隔壁,与之独身吃菜饮酒的那个阁间相比较,这边的阁间多了些紧张的气息。此时,正好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一个手提长剑的人走过去,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认真滇濤着来人附耳说了一些话后,就打发递话的人走了。接着又朝楼下扫了几眼,确定没有人跟踪送话的人后,才走了进去,示意其余四人将窗户严丝合缝的关上。这才缓步轻声的走到坐在桌子上吃饭人的身边。
“公子,事情如你所料,是有人开始向着剑阁所在的地方靠拢了。”那人恭敬的说道。
桌子上的人,那人口中的公子听了话后,并没有去接话这个话题,好像那人说的事情都在他自己的考量范围之内。
站在桌边的那人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就继续回禀着刚才从送话人那里得来的信息。
“公子,但这次注意剑阁的人要比我们想象的多出很多。江湖诸多修身宗派,以及名门世家,和周边各国的密探都搅和了进来。”
那人稍作停顿,继而看了看桌子上的人的神情,试探杏的说道,“还有我朝的贵胄大族,也有所参与。”
“您看?”那人拖着长长的尾音问道。
但是话都已经说完了,桌子上的人依旧不闻不问。那人无奈,只好退至一旁,静静的等着桌子上的人把他手边的最后一杯酒喝完,咽蟼愳里的菜后,那人又回到桌子旁边,站在他的身侧。
“通知下面的人,派出三百化神境的死士,五十至道境的暗士,三位虚无境的暗使。在我没有启程之前,处理掉我朝官宦大族世家的那些家仆高手。”桌子上的人没有抬头,没有思考,就这么说出了让其余五人瞠目结舌的话来。
他身侧,站立的那人更显得吃惊,“公子,这是不是有点动静太大了?”
桌子上的人摇了摇头,对着身侧的那人说道,“安陵千谂,你要知道。我要的是万无一失,确保之前与之后的所有计划都能顺利实施,所以阵势大些也无所谓。而且,借此机会,我要告诉所有安丰皇朝的子民,我宁弋沣虽然只有二十岁,但安丰皇朝的皇帝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
桌子上的人,宁弋沣掷地有声的说道,“也只有我,才是有权利,有能力在安丰皇朝随意行事的人;也只有我,在安丰皇朝是真正自由的人;也只有我,没有我授意的情况下,谁若扰我,我就杀谁。”
桌子旁边,安陵千谂看着当朝皇帝,一个不过二十岁的少年,就已经在脸上疮下岁月的痕迹,和绝辣凌厉的行事风格,这是何等的壮怀激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