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梁泗很显然不认识李元麟,表情愈发张狂。看.毛.线.中.文.网
侍卫一听他这样放肆,刀锋立马转成刀背,毫不客气地砸在了梁泗的背上。
梁泗吃痛,立马龇牙咧嘴,倒地蜷成一团。
李元麟俯身,嘲讽笑了笑:“你连朕都不认识还敢冒充母后亲族?朕看你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这声“朕”犹如轰天惊雷,狠狠劈在梁泗的头:“下臣不知皇上亲临,多有冒犯还请皇上恕罪!”
李元麟面无表情,冷冷开口说:“那你说说,朕应该恕你哪一桩罪?是以下犯上对朕无礼还是……你杀害原镇河郡守霍达的谋逆罪?”
一份认罪画押书展现在眼前,上面赫然留着他梁泗的血手印。
梁泗顿时就慌了:“皇……皇上!这,这不是真的,你听下臣说,这份画押书是他们逼着我画押的……不,我是说,这份画押书根本就是假的,下臣没有杀害霍达!霍达的死和我没有关系!皇上,太后是我亲姑母,咱们可是实在亲戚,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梁泗神情慌乱,情急之下竟开始语无伦次。
侍卫一刀压下,将梁泗逼得趴在地上,陪审的大员立马有人风凉说了声:“这偏远官家的品性德行可不太好,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敢和皇上攀亲戚称你我!”
刘侍郎皱眉,虽然觉得大员将偏远官家的品性一概而论一棍子打死有些不好,但终究也没说什么。
李元麟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看着在地上挣扎的梁泗:“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就……”
男人深邃的目光瞧向百姓之后。
赫连澈和叶凌漪正好带着霍达的丫鬟进来了。
丫鬟年纪不算很大,二十出头的模样,一双眼显然是哭过,通红发肿,一见刘侍郎立马就泪眼决堤跪下崩溃大哭,一边哭一边说:“求青天大老爷为我家郡守大人做主啊!”
刘侍郎是个见过大场面的,却见不得女人这般伤心大哭的模样,只觉得头有些疼,脸色变了变,轻拍拍惊堂木说:“法正无私,姑娘有什么冤屈不妨直说,皇上在场,自当为你做主!”
丫鬟这才擦了擦脸上的眼泪,狠狠瞪了眼一旁的梁泗,指着他说:“就是他,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我亲眼瞧见是他下毒杀了郡守霍大人!事后,他还威胁我不准将事情说出去,否则也要杀了我全家上下!”
“你这死丫头敢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