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她在凌夜的墓碑前说着她的生活,最后才道:“我走了,以后再来看你。”
自然不会得到回应,一阵风吹过,吹起了萧潇的裙摆。
离开的路上,丈夫没有问萧潇,等回到家后,卧室,萧潇躺在床上有些疲惫:“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丈夫一愣,无言的拥抱她。
萧潇把一切都说出来后,泪浸湿了丈夫胸口的衣服,嗓音沙哑:“我就是难过,很难过,胸口好闷,好难受。”
丈夫叹息着,却不知道作何安慰,好歹,第二天萧潇就好多了。
此去经年,除了陈母,又多了一个把凌夜记在回忆里的人。
大限将至,萧潇最后一刻闪过凌夜的面容,想的是:或许,她想过让对方叫她一声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