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郦松然就去荆州府约潘敏宜,刚到府衙门口,就见到门外张贴着告示。果然是关于盐引的,问题是,郦松然没想到这么快就公布了。
后堂,潘敏宜是打着哈欠出来的,完全是酒醉未醒的模样。“咦,是郦公子?”眯起眼睛仔细看了看堂中站着的人。
“潘大人,早。”
“是挺早的。噢,一早就让人送文书,郦公子这么快就收到了?”
“我出门的时候还没到。是关于盐引的吗?”
潘敏宜坐下喝了口茶,“盐引是一件。洪继朋,是你们南宫门下乘风堂的人吧。一早就去请他过来衙门坐坐,呵呵,这事,也要告诉南宫大少一声。”
“噢?是为了何事?”
潘敏宜想了想,有些为难的说:“其实,也就是协助调查倭寇的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要在府衙住上几天,等福州府派人来。”
郦松然笑着说,“洪堂主一向脾气不太好,怕是会搞出很大动静。不如这样,让大少出面看管,等福州府来人可好?
“不用不用,他们天不亮就去了,多亏栖凤庄成先生帮忙。好像也刚到没多久吧。还听话。呵呵,不用担心。”
“那不知郦某可否见见他?”
潘敏宜又为难了,“这个,本官倒是去看过,他在牢里睡的挺好的,呼噜挺响啊。”
“什么?牢里?”郦松然大吃一惊。
“唉,郦公子,真是不好意思。洪堂主这罪是可大可小的,本来还要让南宫大少来问个话,本官实在是也尽了力了,想着大少怎么也不会这么快走,所以……,噢,对了,我在信里都写清楚的。洪堂主在这里也不会吃亏,请大少放心,也请郦公子能多多担待。”
郦松然岔开话题,“对了,不知潘大人什么时候有空,上次说的山西美食,呵,我们从平阳叫了个大厨,做的一手好菜。不知大人可否赏脸?”
潘敏宜不知道第几次露出为难的表情,“实在不好意思,今天开始我们府衙就要收盐引银子了。不如这样,等盐引的事了结了,我们再聚?再说老是让南宫大少做东,本官也不太好意思,下次,我让内人亲自下厨,到时,大少、郦公子都要赏脸啊。”
**********
郦松然刚进南宫璞的房间,就见南宫璞吃着早点,笑着问:“碰壁了?”
郦松然叹口气,点点头。南宫璞推过桌上一封信,继续说:“他们动作真快。成兆锋昨天晚上就已经带人接管了荆州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