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铺子还是原来的样子,门口一间木棚,铺门紧闭,没透出任何灯光。
南宫瑾朝木棚里看了眼,里面挤满了人,睡的正香。照杜岭的性子,恐怕打死他,都不会和人挤一起睡。
南宫瑾想了想,并没叫醒那些人,绕到后门翻进铺子,仔细查看了每间房。没人,难道又猜错了?
站在基本被搬空的店堂内,想了很久。如果他不在这里,那就难找了。现在更担心的是付青双。如果没杜岭,真不知土默川的蒙医、汉医有没这医术?只能试试了,多找几个或许行。
南宫瑾再次从围墙跃出铺子,突然想到什么。刚才他也是这么进的,并没走门。那天搬家的时候,他们没告诉魏朝歌后门还有把备用钥匙,而杜岭是知道后门的备用钥匙放在哪的。
南宫瑾走到后门口,门果然没上锁,轻轻推了下,没开,门应该是从里面锁上了。杜岭在!
南宫瑾再次从围墙跃进后院,站在后院仔细回想。刚才,房子里都找过,确实没人,没找过的只有马厩。
马厩不大,没马,里面漆黑一片。南宫瑾轻轻喊了声,“杜岭,是我。”突然听到阵沉重的呼吸声。“杜岭?”
“你、你,怎么才来!”杜岭的声音很轻,带着急促的呼吸和哭腔,从马厩的稻草里钻出来,见到月光下,站着的真是南宫瑾,杜岭眼泪涌了出来,是伤心、委屈、害怕,“我、我听到声音,以为是坏人,一直屏着气。你,为什么才来?”
“你没事吧?”南宫瑾上前轻声问。
“我、我真的没杀人!”杜岭竭力压低声音,哭着说:“我真的没有,他们冤枉我!”
见他这样,南宫瑾有些心软,把他从马厩里拉出来,拍了拍他身上的稻草和马屎,伸手擦了下他脸上的泪,“我信你,别哭了。”
杜岭更止不住了,低声哭泣,拉住他衣袖小声的哽咽,“我、我想回家。”
“好。”
杜岭听他这么说完全不信的抬起头,“你、你说可以回家?”
“付青双受了伤,治好她,我们就回家。”
临走前,南宫瑾从房里找了几件衣服打了个包。一路带着杜岭悄悄潜回小鸽子的住处。
小鸽子一直没睡在等他。而当杜岭看到付青双时,早已不是那幅哭哭啼啼的表情,嘴里唠叨着什么,仔细检查。南宫瑾拿出小鸽子的那包药,放在桌上,让杜岭用。
“啊!”杜岭像被什么吓到了,向后跳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