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最厉害的兵器便是色,陆明德听了陆夫人的话,如何不从!第二天,便派了个小厮拿着信件来到逍遥酒坊。
“喂,你们家掌柜的在哪儿?”小厮是陆府出身,自然是清高自傲,看不起酿酒之人,所以来到逍遥酒坊也是不可一世,背剪两手,高昂着头。
偏偏刘冀不吃这一套,心想,不过是个跑腿的人,也好意思在这里嚣张!也不看我们的门额,上面可写的是“皇家酿酒师”!
刘冀便把扇子啪的一下打开,在小厮面前走了两步,斜眍的眼睛带着轻蔑:“是来买酒的吗?如果是,到外头排队去!”丝毫不给对方一点面子。
小厮吃了个闭门羹,心里十分不爽,两手插在腰间,也将刘冀看了又看。
“我是陆府来的,来这里是看得起你们,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要说我不是来买酒的,就是买酒的,也不会排队!”小厮气焰十分嚣张。
陆府不就是陆明德了?也就是陆希夷父亲那里来的。刘希忍不住偷着笑:如果陆希夷出来了,看这个小厮是什么表情。不过,刘冀也不提陆希夷是陆明德的女儿,抖了抖手中的扇子:“你说这话,就活不长了!”
“我怎么就活不长了?”小厮既气愤又很好奇,想听听刘冀为什么那样子说。
刘冀坐下,交叉两腿,喝口茶,好像小厮根本不存在一样。咳咳两声,方才说道:“你难道不知道俺们逍遥酒坊是为皇宫送贡酒的皇商吗?实话跟你说,便是礼部尚书来买酒,也得排着队。你一个陆府的跑腿之人,也好意思说不排队?要是皇上那里知道了,饶的了你吗!可不就是活不长!”
小厮一听,吓的是三魂荡当七魄悠悠,膝盖都软了。
“刘大哥,是谁来了?”陆希夷从作坊走出来,披着一条脏兮兮的围裙,手里拿着一把铁通条,用手臂擦额头的汗水,看起来就是个烧火做饭的丫头。
刘冀下巴点了点送信的小厮:“哪,他说是陆府来的,也不知是真是假。按理说,陆员外郎是礼部的人,应该懂得礼仪才是,怎么家里的小厮这等没有礼节,实在让我喷血。真是人心不古啊!”
陆希夷听了刘冀的话,实在想笑,但最后还是忍住了。陆希夷恨的是陆夫人和陆若灵,对陆明德也捎带恨一点,不过对于家里头守规矩的小厮家丁,陆希夷倒没有什么脾气。
“你是陆府来的?来做什么?”陆希夷倒杯茶水,给那个小厮喝。
小厮看了看陆希夷,方才认出来,急忙跪在地上给陆希夷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