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了他的字。
虞千淆知他在想什么,却没提什么,只点了点头,“五天后。”
听得是五天后,萧书瑜更有些迷茫了,一手扶了额,支在桌上,“你可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毕竟还是十二岁的少年,纵是颇受称赞的太子,到底见地还不够深,又是对着自己的父皇,难免有些身为孩子的想法,他不知是父皇对他这个儿子不满意了,还是对他这个太子有什么意见了,为何既让他与虞千淆交好,转眼又让九皇弟跟随虞千淆学艺?
暖阳高照,京城的道路宽敞开阔,多有人家在门前栽着婀娜杨柳,春风一拂,便招展地舒着腰肢。
参领府前也有这么一棵,枝条尚在风中曵动着,便听府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白衣的少年从门内走出,春风中飞乱的发丝拂于面上,将眉宇间的郁结都拂散了去,只剩下如玉的少年,一骑骏马步回宫中。
东宫。
青袍的洗砚静侍在镶金乌木椅后,沐浴过后的太子殿下正半靠椅上,平静的脸上再不见郁色,悬笔奉了安神茶进来,放于他手边,小心抬眼观察了一下主子的脸色,见他面色平静却又可看出轻松,倒有些奇怪起来。
萧书瑜看了眼那茶盏,不由扯起嘴角。
如今,他倒是再不用靠这茶来安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