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欢,谁会帮您?谁又敢冒着杀头的风险跟如今最有权势的军团长作对?”
只有革命党!
这番话无疑相当有煽动性,只可惜他并不知道花火原的底牌。
当然,花火原也不知道他的底牌,只能从他这一系列的活动和布局中看出他所图不小。
她留了心,假意心动:“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三娘,”他忽然换了称呼,“我向您保证我们对怀阁下绝无恶意,只有敬意。从我们的立场出发,我们更支持怀阁下而不是其他人当选新一任的帝国元帅。所以,我们希望能提前跟他结下一点友谊而已。”
花火原有点儿惊奇,也不再计较他的称呼,质疑道:“为什么?你不是跟维克多的关系挺好的吗?”
辕生绝诚恳的解释:“您不了解革命党,三娘,我们并不想推翻帝国,但是现在帝国体制腐化,战争所费靡多,权贵随意鱼肉百姓,黑恶势力笼罩每一个角落,所有这些都在碾轧挤占着普通人的生存底线。
“我们不过想求得足够的生存空间而已,不过想饿了能填饱肚子,冷了能穿暖衣服,活着能够像人而不是畜生。这一点,维克多不可能答应,但我们认为怀阁下也许可以。”
她诧异地看着辕生绝,想不到革命党竟然会这么看好怀溯存。
真话还是假话?她一时分辨不清。
政治方面她对自己的幼稚有自知之明,于是,她干脆把此事放下,问:“你刚才说有人想杀我,到底是谁?”
“这个么,”辕生绝行了个礼,做出邀请的姿势,“可否请怀夫人赏脸陪我跳一支舞呢?”
嗯?怎么突然来了个神转折?
辕生绝这一身长衫的,哪像准备跳舞的样子?
却听见后面怀溯存清朗而不悦的声音:“辕先生对我夫人似乎很感兴趣?”
辕生绝立刻行了一礼:“此刻对怀夫人感兴趣的可不止生绝一人。”
恰在此时,像是印证他的说法,马克西姆站在了他们面前:“怀,怎么躲在这个角落里,让我好找。是怕我把你夫人拐走了吗?”
花火原不动声色的退到怀溯存身边,心里琢磨着如果真有什么人想要杀她,会不会就是这个马克西姆。
当时,她把他打了个满头包,搞得白天的大议事会上他都没露面,现在脸上也还有青肿紫胀的瘀痕。
若说仇恨值,他肯定居高不下。
怀溯存淡定回应:“想要拐走我夫人,首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