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们也都困倦地沉沉睡去。当初府上那些用来装饰大婚的喜庆物件,也早就被撤了下来,这周围的一切好似梦境一般,又十分凄凉,害怕地让人想赶快醒来。
司徒衾的房中依然亮着微光,卓虞有些好奇,想着也已许多时日并未见着司徒衾,这么晚了还未休息,心生好奇,便凑过去看了一二。
“她现下如何?”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到了卓虞的耳中,让她心里有了些许的涟漪。
这么晚了,怎的尉迟靳也在?
“日日昏睡着,我每日都亲自去瞧着,她都闭口不见。听太医说,伤势已快痊愈,不过心病难医。”司徒衾在一旁担忧地说。
“不过,当真不把实话同她讲?”司徒衾又问。
尉迟靳想也不想,便说:“绝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