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玩意国内很少。质量也不成,这是古巴和多米尼加的特产,您先抽着,这一盒二十根,您至少得抽半个多月,我那儿不是还有那种手指粗的嘛,刚开始抽那个比较合适,下次我家里人还会送过来的。”洪涛一听,齐活了,这位上道了。
“不用,我觉得这个挺好,香港录像里不是都叼着这种粗的嘛,我过去给他们看看去!”杨队也没多纠缠这个问题,这玩意都是心知肚明,他把雪茄往嘴上一叼,背着手出了栅栏门,向西筒走去,估计是和那边值班的同事显摆去了。
“嘿嘿嘿……大哥,您贵姓啊?这里让抽烟吗?”洪涛一看杨队走了,连栅栏门都没关,赶紧从自己兜里掏出一盒白健,打开之后递给那位小分头一根。
“我姓孙,小子成啊,第一天来就搞定一位最难伺候的队长,以后别忘了哥哥我,抽吧,这位杨队平时不怎么管这些,但是他脾气可不好,一点儿小事儿就急。看来他和你投脾气,成了,以后他值班的时候,你就多受累吧。”小分头接过烟,还坚持先给洪涛点上,然后大概和洪涛介绍了一下这位杨队的脾气秉性,两个人就随意聊了起来。
原来这个东筒一共有三位管教,杨队、李队和高队,其中这个杨队年龄最小,去年才到这里来的。但是据这位孙杂物讲,他最难伺候,洪涛倒是很理解他为啥最难伺候,因为他玩心太重,和这帮四十多岁的杂务没啥共同语言,上班就烦,肯定脾气就不好。但是对于自己来说,不存在这个问题,咱不怕你喜欢玩,就怕你不喜欢玩。
李队年纪最大,也最稳重,他值班的时候,喜欢四平八稳,该放风放风、该烟毛就烟毛,但是你千万别打算有什么变动,他不喜欢各种变化,就连半夜谁要想多去一次厕所,他都不乐意,一看就是一个稳重中年人的性格,工作就是工作,不掺杂什么个人情绪。
那位高队二十七八,也算一位老人了,据孙杂务话里话外的意思,这位高队比较新潮,热爱体育。每到他值班,不是找人出去打球,就是各个监室里找新来的人闲聊各种趣闻,比如说城里都流行什么衣服啊,流行什么歌啊,流行什么发行啊。对了,他还喜欢穿戴,每天都穿得笔挺,哪怕是工作服,也要经常熨烫,当然了,这个活儿他不用自己干,队长的需求也是杂务的一部分重要工作。
至于刘中队长,他很少来筒道里值班,他要统管整个三层楼的六个筒道,平时也很少到筒道里来,孙杂务也不太了解他的脾气秉性。除了刘中之外,这里还有一位姓郝的副中队长和一位姓韩的指导员,和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