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呆在里面还要让人绝望。碰见一个御前侍卫已经是恐怖的事情,碰见两个,那真是恨不能把自己的脑袋提在手里献过去,比死还要难受。”
刘安世奇道:“原来如此么?难怪我每一次都见飞魍的步履更加沉重。可是,为什么你们十几年如一日地把他抓出来训练,研究些其他的高深武功的对策,不更好吗?”
苏灿道:“刘大人,实在是因为我们在此事上毫无成效,这么多年了,竟不能从中窥探出华阳教武功的特别之处,也不能够对付他。他总是不肯使出华阳教的功夫。他确乎是个武功奇才,这世上的各种武功他都学会了些,变着花样地来对付我们,实在是绰绰有余。我也有过与他交手的经验,听说那时候他的十成武功已经废了六成,如今已经残到只剩二成功力。可是即便如此,我们依旧无法完全地战胜他。”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赵佶问道,“既然赢了,就是战胜了他,或者干脆输掉,什么是没有完全胜他?”
邵伯温笑道:“端王殿这样问,想必已经是猜到了些。”
刘安世道:“我好像明白了。为什么每一次飞魍回来,都是比前一次更虚弱的样子——虽然他的样子,只是一具盔甲,可是走路的声音和姿势,都像是受了很重的内伤的样子。”
苏灿点头:“刘大人说得没错。因为飞魍毕竟是一个难对付的对手,我们时刻都要注意不能让他惹事,尽管他已经接近残废。因此,每一次在将他带出大牢之前,都要用极沉重的锁链,锁住他的脖颈腰部和四肢,再点上他身上几处大穴,这样他就无法在用招时候使出全力……”
邵伯温接下道:“只剩下些无伤大雅的花拳绣腿,就像毒蛇拔了牙,我们只是研究毒蛇怎样发起攻势。没了牙齿的毒蛇的唾液也很危险,再不济它还能缠死人。但是,一次两次似乎没有危害,这样每九天一次,长达十几年的的频繁的点穴,慢慢地也会侵蚀他的身体,使他到最后再也发不出力。”
赵佶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而不能平复心跳:“真的到了‘最后’,会怎样?”
苏灿一时间语塞说不出话来。
“你不知道吗……”赵佶转眼看向邵伯温,道:“邵大人?”
邵伯温道:“会全身衰竭,心力交瘁而死。”
见赵佶表情沉重,邵伯温补充道,“但是,最后什么时候来,也没有人知道。他不可以死。无论将他打成什么样,无论他怎样地求饶,甚至求死,都要给他留一口气,这是先帝爷的意思。而且也没有透露任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