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电影院不是已经……那个过了吗。”
他捧着我的脸,目光灼灼如烈焰,“那你说,吃饭为什么会分前菜主菜副菜甜点呢,卫生间能上台面吗,我觉得那连前菜都不算。”
我说我最近是危险期,我是易孕体质,还是不要再冒险了。
今天在卫生间就弄破了一个雨衣,吓得我赶紧买了颗补救药。
他愣了下,“那出现意外我们就受着,看看这意外是像你还是像我。”
翌日,依旧是个起不来的早晨。
有句话叫六宫粉黛无颜色,君王从此不早朝,谭粤铭不像君王,我倒是有点像。
卧室外头很安静,看来他已经带着孩子们走了,打开衣柜发现不少女装,都是新的,没摘吊牌,下面放了张字条:致,我最爱的李秋思小姐。
看了看款式,不愧是在女人堆里打过滚的,只有八个字形容:品味超然,卓尔不凡。
随意取了件酒红色的睡衣,V领收腰设计,在镜子前晃了晃,还真有几分天真性感,自己都被自己撩到了。
这时有人按了门铃,我以为是翠姐,她平常大都这个时候过来,便开了门,哪知站着个陌生男孩。
是男孩吧,穿着格子衬衫,卡其色休闲裤,脚上是一双回力球鞋,仔细一看又有些眼熟,这不是那谁吗,昨天火锅店里的那位服务生。
他看到我显然也是吃了一惊,没有说话,目光在我身上走了一遍。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穿着件略带性感的睡衣,赶紧说了声抱歉,转身去了卧室,随手拿了件长款的牛仔衬衫换上,又把头发扎了起来,这才走出去。
见那男孩还保持着将才的姿势,眼睛一动不动,出神的想着什么。
我说你是谁,怎么会到这里来。
他似乎有些紧张,吞了口唾沫,说,“我叫姜小白,姜翠是我妈,她今天有点不舒服,就让我买了菜拎过来,顺便替她打扫一下房子。”
原来是翠姐的儿子啊,想起翠姐说他被冤枉的事,也不知道解决了没有,这么腼腆的少年郎,怎么可能会做那禽兽不如的事,想想也不可科学嘛,我若是法官直接判他无罪。
我盯着他,“江小白?是那种酒吗?”
他腼腆一笑,挠了挠后脑勺,“我那个姜是生姜的姜,不过平时大家都叫我小白,对了,请问该怎么称呼您。”
我说我姓李,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谭粤铭是我男友。”
他目光似有一瞬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