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南星生物的股份全部转让给了我。”
什么时候的事?我沉吟片刻,“所以,你现在是我们公司最大的股东。”
他点头,“没错,明天召开董事会,我要做人事调整。”
我搁下杯子,“凭什么?”
他道,“凭我是大股东,要为全局着想,你现在的状态无法胜任总裁之位。”
我没说话,站起身,慢慢走到窗前,把目光投向外面。
街道两旁的木槿树缠绕着五彩灯笼,一串串在风中轻轻摆动,像欢快的跳舞。新年的气息一天比一天浓烈,每一处都渗着喜气,我的心却是冰凉一片。
钟庭走到我身后,将我扳过来面对他,“秋思,别再想着他了,你们结束了。”
我道,“谁说我想他了,我在想年终给员工发点什么好。”
他叹了口气,“他现在是宋家的乘龙快婿,一个寻求女人庇佑的男人值得吗?”
我垂下眼眸,“的确不值。但我理解他的选择。”
钟庭什么也没说,跟着我在沉默里遛弯儿,隔了好一会儿才道,“调查组已经正式进驻铭望,它可能会是下一个长深集团。”
事到如今,再糟糕的情况我都不觉得稀奇,顿了几秒缓缓的说,“我过几天去把南星接回来。”
钟庭知道南星在冰岛,“还是让他呆在外头吧,等谭粤铭这边的事彻底结束再做打算。”说着顿了一顿,“我会好好照顾你们的。”
我望着他,他现在应该挺高兴吧,终于踢开了谭粤铭这块绊脚石。
可这对我来说,并不能改变什么,“钟庭,不要等我。爱情不是你爱得够深、等得够久就会有回报,你的爱是早上的晨曦,我的爱是落山的夕阳,注定碰不到一起。这辈子,我就带着南星过,我会过得很好。”
他叹了口气,终是不再说什么,抬手看了看时间,又看着我,“话别说得太满,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我一会儿还有个会,晚点过来接你吃晚饭。”
我走到一边,把没喝完的茶水倒进盆栽里头,“别来了,我晚上约了阿古丽逛街。”
他定定看了我一会儿,“也好,逛逛街做个美容,然后回家好好睡一觉。你照照镜子,你肯定不喜欢自己现在的样子。”
整个下午我无所事事,脑子里也空荡荡一片,好像没什么值得难过的,却又没什么值得开心的,无悲无喜,只盯着秘书送来的亚力克杯子看来看去。
杯面上有句话:后来,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