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全靠听说。
又特意看了看装杯子的纸盒,见上面写着:人生苦短,别计较太多,与其在纷扰中度日如年,不如让自己在舒适中耗尽余生。
这杯子是秘书特地挑选的,还真是个有心思的人。
下班时间,员工陆续离开,我站在窗前,看夕阳一点一点吻别黄昏,那恋恋不舍的姿态,就像那日暮西山的爱情,扯着,痛着,却不得不豁开距离。
“秋思姐。”
回头,阿古丽走了进来,长发及腰,如摇曳在水下的海藻,一身绿豆沙的薄毛呢大衣衬得她清新明媚,明明是怀孕的人,却没丝毫发胖的迹象,美得让人妒忌。
“怎么就你一个人,你老公呢?”
说起宫城,阿古丽有些不满地撇了撇嘴,“去日本参加什么海洋生物保护活动了,你说马上就要结婚了,他不老老实实呆在家里还搞这些,他是不是压根儿就不在乎我?”
我笑了笑,将手机和钥匙装进包里,挽住她的胳膊,“他要是不在乎你,干嘛送你那么漂亮的大钻戒,还给你铺了一屋子的薰衣草。他可从来不懂浪漫的,能为你做到这份上也是花了心思的,你说他在不在乎你。”
阿古丽是个特别好哄的姑娘,听我这么一说,眉目立刻舒展开来,“那倒也是,他待我是比从前要好多了。”
说着就跟我讲起具体细节来,哪哪又让她感动了,哪哪又让她惊喜了,总之就没有不好的。
说了一会儿她突然停下来,“对了秋思姐,你和谭总没事吧,最近都没听你提过他。”
我笑了一下,“我们分手了。”
“啊!”她惊讶的望着我,“分手了?你和谭总怎么会,你们还有南星呢,他还那么小,怎么可以这样啊。”
见她停下不走,我拉着她继续朝前,“不要说他了,先去把你的首饰买了吧。”
阿古丽却不动,“秋思姐,你心里很难过吧,你要是难过咱们就不去买什么首饰了,去大吃一顿或者去唱歌跳舞,怎样都好,只要你高兴。”
我道,“我没有难过,谈恋爱分分合合是常事,有什么好难过的。俗话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反正以后也见不到他,为一个见不到的人难过有什么意义。快走,一会儿关门了。”
阿古丽一脸震惊,似有许多话要讲,但见我一脸淡然便什么也没说,话题转向怀孕,抛出一大堆问题,大概是在转移我的注意力吧,我只好从善如流,一一解答。
到了珠宝店,意外的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