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是不是,抽这么多烟,不想要你的肺了!”
仍旧没有任何声音,若不是还有呼吸,她都怀疑这人是否还在。
捏着鼻子走进去,看他胡子拉渣的样,又是心痛又是生气,再看一眼脚底下,全是光秃秃地烟蒂,他手里还夹着一只,双眼几乎失了焦距,也不知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陈竞由,你就这点出息!”说着便将他手里的烟拿了过来,狠狠扔进水杯,“你还有没有个男人样,为个女人把自己搞成这鬼样子。”
他幽幽转过头,“不是您让我回来过年么?”
他的目光对准她的眼睛,异常冰凉,里头似乎什么也没有,空洞得只剩绝望。
李秋思心里一阵难受,“我是让你回家过年,不是在这儿扮演窝囊废。”
嗤!
他笑了一声,“我滚不就行了。”
说着站起来,快步离开了房间。
李秋思呆呆站在屋里,并没有追出去,似想起了什么锥心的往事……
“妈,哥走了。”钟逸跑进来,见地上一堆烟蒂,也不由得一愣,“我哥这次伤得不轻啊。”
“不管他!他要死要活,随他。”李秋思说完,重重吐了口气,想了想又道,“真不知道我这辈子是欠了冷露和连香什么,一个折磨我,一个折磨我儿子。”
说到这儿,她停了下来,看着钟逸,“那个妖女怎么样了?”
看得出来,她还是有些担忧的,当然不是担忧她的伤势,只担忧会不会给他儿子添麻烦。
钟逸耸耸肩,“不知道。被程季真藏起来了,下落不明。”
“程季真?”
“对啊。”
“怎么程季真对她还……,这些年轻人,都什么品位!”
“跟我哥一个品位。”
李秋思翻了个白眼,“我想,我得找冷露谈一谈,求她放你哥一马。”
钟逸冷笑,“妈,你可别病急乱投医啊,你找她谈有什么用,唐霜和我哥自始至终就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和那个什么什么露有半毛钱关系么,再说唐霜不是你以为的那样,她挺不错的。这次的事儿,一定有什么误会。”
李秋思,“误会?什么误会,她就是故意伤害你哥,你看他都成什么样了,窝囊不窝囊……”
上城,灯火辉煌,原本闹热的街头此时空无一人,倒是周遭的万家灯火,都已点亮。
见总裁办公室灯还亮着,欧阳将车停了下来,身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