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恍忽,迷糊中直呼应姐!
“你,你叫什么?”冷琼艳结巴着说。
“啊!小婊子!”
“你骂谁?”冷琼艳生气地问。
“哎哎!小婊子!”
“啪!”冷琼艳一巴掌打在春耕脸上。
挨了冷琼艳的巴掌,春耕很尴尬。
“任春耕,今天是我俩的新婚之夜,我不想把事情闹大,你丢得起人,我丢不起。但作为夫妻,我想听你解释一下,你在说谁(音)姐?你是骂谁小婊子?是谁淫D了,是谁做鸡了?你色盲不见红吗?
春耕心里明白自己发情嚎叫时漏口闯祸了,但老婆的提问使他意识到问题还没有到十分严重的地步。他定了定神,摸着被打的脸,装出非常委屈的样子说:“老婆,艾艾,不就是整个刺激么?这(音)姐婊子的只是夫妻房中私话,又不对别人说的,你发什么火呢?还打人!你叫什么袅哥来着,我不是一样听不懂么?”
听春耕提到肖哥,冷琼艳暗暗吃惊,知道自己刚刚太投入,忘形说漏嘴了。她也知道这肖哥的叫法,春耕不懂就好,懂就不得了。她本聪明伶俐之女,只略作思索,便机灵地反问道:“老公,咋这不开窍?你那话儿,不叫小哥难道叫大哥?”
春耕被问住了,连声说:“是,是,老婆说的是。”
“去给我烧锅水,我要洗澡。”冷琼艳用命令的口吻说。
“嗯,嗯。”春耕应和着穿好衣服出房,顺手带关了门。
门外,春耕想到自己的机智,暗自得意;
房中,冷琼艳想到自己的机灵,暗中开心。
想想婚姻,这令人啼笑皆非的形式,在它的背后,到底有多少鲜为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