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过多留意站在那里愣神的三人。
城内一队束甲执矛的封门守卫踩着铿锵步子,眼看就要出了城门,沈伴凤不理会一旁呆立当场似有感悟的秦莫图,一个闪身便潜入古登城。
被身旁的叶飞鱼轻轻摇醒过来,秦莫图尴尬一笑,牵着前者的凝脂小手,约莫猜到沈伴凤的踪迹落脚,便快步走向城门。
大秦王朝定鼎四年有余,当今天子亦是马上打下江山的开国皇帝,致使大秦民风尚武,各地大抵相似,多从军入伍的规整儿郎,相反立志读出经世治国之道的读书人就要少很多。
虽然永春三年,朝廷在房洞龄首辅的亲自监编下,颁布了有明显重文轻武之嫌的《治国法令》,却依然阻挡不住寻常百姓投身军伍的热情,相反已经引起一众开国功勋的点名“批讨”。
在经过城门守卫一番细致入微地盘查之后,秦莫图与叶飞鱼终于进了内城。
这两年怕是被以魏倾商、欧阳流落为首的亡国余孽刺杀怕了,朝廷对挎刀系剑的江湖人同样严苛到“逢进城者,必搜其身”的可怕程度,好歹还能讲些人情味儿,没下个卸去武器的幼稚旨令,否则定会引起江湖大乱!
知道沈伴凤定不会准允别人搜身的过分举动,也不会多生事端与那守卫发生摩擦,肯定是高人风范来一次飞檐走壁,夕阳映照之下,秦莫图走在古朴的街道上,终于看到沈伴凤负手在后的消瘦身影,瞧上去略显萧索。
待秦莫图近身后,沈伴凤也不言语,率先走进旁边名叫“又一村”的酒肆中,秦莫图摇头苦笑,当然也习惯了前者的不苟言笑冷峻非凡。
三人开了两间上房,跟在小二身后向房间走去,这住店花销当然都是出自沈伴凤的腰包,秦莫图脸皮厚,丁点羞愧都欠奉,而叶飞鱼就要压抑许多,发出一声声叹息,听在秦莫图耳中一阵好笑。
“娘子,你是不是觉得相公是专花女人银子的‘白脸儿郎’?”
叶飞鱼虽然不置可否,却也不想伤了心上人的心,连忙摆手道:
“奴家……”
秦莫图伸出两指挡在叶飞鱼的粉唇之上,待拿下后还不忘在自己嘴巴上贴了贴,顿时惹得叶飞鱼脸红一片。
“相公又不是缺了那银子,只是不愿花嘛,相公如今也会些厉害把式,要不然去街上耍一耍,挣点饭钱?”
叶飞鱼白了秦莫图一眼,媚眼如丝,勾魂摄魄,秦莫图险些就要把持不住,在楼梯上就要办了这害人太深的小妖精,终究还是脸皮薄了些,生生压下心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