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领导者、思想家了,哪里是一个新入儒门的门生能说出来的话?
箫天岐隐隐觉得,此子和虚缘玄、胡蝶谜大有不同,他们两人一心复国,志向远大,但卫哑白意气似乎比他们还要高超,这等思想,便是自己也万万提不出来,文化自信,箫天岐细细品了一下,居然觉得大有道理。
而达·芬奇眼里,看到的东西却有些不同了,似乎卫哑白是帝国大厦里爆破崩塌的隐忧,自己甚至有了想要除掉他的想法。“上帝啊,宽恕我罪恶的念头。”达·芬奇心里忏悔了一下,他只是一个青春大好的少年郎而已。
教掌看了一眼箫天岐,揶揄道:“终究是你的好徒弟,师兄你有何看法?”
箫天岐叹了一口气道:“也许我们这种顽固不堪的老头子是要转变一下想法了,你说呢,师弟?”
教掌面有难色,知道先天已经肯定了卫哑白的说法,但是始终想要为难一下达·芬奇顾问,便说道:“儒门并非固步自封之辈,治西学,可以,但有一个条件。”
达·芬奇说道:“什么条件?”
教掌道:“新请的夫子,不能是西人。”
如果是汉人教学,既不违背所罗门王朝的法令,也不会让儒门门生反感。这样一看,确实是两全其美的办法。而且,神州的人都对西人抵制有加,哪里有够资格在儒门教西学的人,这个难题,出的也是妙哉。卫哑白心里感叹道,这教掌也是一只老狐狸。
达·芬奇怎么可能看不透教掌的心思,不慌不忙的允诺道:“可以,我这里刚好就有一个夫子的人选。”
教掌吃惊道:“此言当真,此人是谁?”
“就在儒门中。”
教掌不信道:“我怎么不知道我们有新的夫子。”然后脸色一变,惊道:“顾问阁下,你该不会指的是……”
达·芬奇笑得跟个孩子一样,茂密蓬松的胡子愉快的舞动着,指着卫哑白道:“就是这名年轻人,卫哑白。”
我顶你个肺。卫哑白心里骂道,被他一指,慌得站都站不稳,踉跄摔倒在椅子上。
众儒生也都像吃了一口屎一样,根本无法相信,刚刚入门,连儒门大典都还未参加的非正式师弟,摇身一变,就企图成为授学的夫子了?
箫天岐突然哈哈哈的爆笑:“顾问,你这一着有点意思。”
达·芬奇道:“卫哑白方才言谈间,我大概已经知道他通晓西学。音爵大公法令紧急,一时之间,我也很难找出西学精通如卫哑白的其他人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