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哑白,就由你暂代西学夫子之位,等到有合适人选,再将你替下。”
教掌急忙道:“但此子乃刚录入的门生,这可……”
达·芬奇已经做了决定:“你提的条件,不是西人就可以,儒门应该也不会背信弃义吧。他只是西学的夫子,其他方面,你们风雅堂还是照旧培养,也就是了。”
教掌一计使出,没想到达·芬奇顺水推舟,反而让自己吃了一瘪,箫天岐看在眼里,心里乐的不行,觉得十分好笑,忍住道:“我没其他意见。”
达·芬奇看了一眼瘫在地上气喘吁吁的卫哑白:“年轻人,赶紧去疗伤吧,之后来琉璃阁找我,西学的授学计划需要与你沟通。”说完,他就与随从兀自走下九扇屏高台,缓缓离开了。
躺在地上,卫哑白天上看着过往白云,心里叹道,苍天饶过谁,以前在学校不尊师重道,顶撞老师,现在到异世界,沦落到当园丁的地步,大个刘(年代久远,卫哑白现世的地理老师),我在这里跟你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