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样。”周映光打圆场,“额,医生嘛,她有很严重的洁癖!”
阿英也继续说,“对对对,江舟有洁癖。”
江舟看着阿英和周映光,两人一搭一唱的,真是善良极了。
季岸站在一边,始终保持沉默。
“那就谢谢你们了。”伊粲再三感谢。
周映光送阿英回家,季岸倚在门边,抽烟。
“我倒是第一次见你抽烟。”江舟从楼梯上走下来。
“有心事?”江舟问。
“没有,烟瘾犯了。”季岸淡淡地回答。
“给我来一根。”江舟说。
季岸看向她,当着她的面,把烟掐灭,细碎的火光熄灭,只有一瞬间,最后,只剩一点白烟。
“不给就不给。”
江舟看向外面,借着屋里的灯光,能看到淅沥淅沥的雨滴,雨滴渐渐变小,变成细细的雨丝。
江舟的脑海中突然响起杜丽娘凄凄袅袅的嗓音:
“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
第二天,周映光准备动身送伊粲回夷安镇,季岸去看店,没想到村长来了。
“映光啊,小季,还有江大夫,我有件事儿啊要跟你们说……”村长看到了站在客厅的伊粲,感到奇怪,“诶?这位姑娘是……”
周映光把昨天的来龙去脉统统说了一遍。
“哦这样啊,那伊小姐你现在没事儿吧?”村长关心地说道。
“好多了,谢谢您的关心。叫我伊粲就行。”伊粲礼貌地回答。
江舟在谈话的工夫,回了趟屋里,把写好的单子递给村长。
“诶?江大夫,这是什么?”村长一脸困惑,打开纸条,眯起眼,看不大清。
“这上面是我列举的一些孕期禁用和慎用的重要。我听说夷山人爱用中药……以防万一。”江舟说道。
“嗯,”村长从兜里掏出老花眼镜,眯着眼仔细瞅,总算是看懂了一些内容,“哎呀,真是辛苦江大夫了!我替我儿子儿媳,谢谢你!”
“没事,这是我的职责。”
“村长,你说有事情要说,什么事情啊?”周映光问。
“是这样的,我听说,昨晚夷安镇发生了闯空门盗窃案,咱离他们说远也不远,好歹是一个县的,我们啊要加强防范,小心一点。”村长说。
“怎么会这样,夷山向来民风淳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