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映光说。
“是啊,但是,唉,以前是晚上睡觉都不用关进大门,但是现在啊,也是发展了,游客不少,麻烦就多了不少。这日子啊,没以前太平咯。”
“具体在哪个地方?”季岸问道。
“听说是叫……嗯……”村长吸了吸气,“老糊涂了…一下子想不起来了……哦!对了!喜夷客栈!”
……
“电话打通了吗?”季岸一边开车,一边问。
“没有……”伊粲拿着手机,看着屏幕上显示正在拨通,“没有人接。”
喜夷客栈,就是伊粲住的那间客栈。
周映光当即决定立即送伊粲去夷安,季岸和江舟自然也跟上了。
因为周映光昨天淋了雨,有一点感冒。所以季岸开车,江舟抢先坐在了副驾。
经过昨晚一夜,雨已经收住了,地上也没有那么湿润,季岸决定走山路。
山路蜿蜒曲折,路旁大多是高大的杉木,也有几处,从车窗里往外张望,就能看到陡峭的悬崖。
山路难行,容易让人心生恐惧,但季岸开得很稳。
他就是这样,和当时在主山时的感觉一样。江舟就是会不自觉地去信任他。
伊粲坚持不懈地打电话,但最终也只是烦躁地把手机攥紧。
季岸快速看了一眼后视镜。
“有没有贵重的东西?”
“留了多少贵重物品?”
江舟和季岸同时开口。
伊粲惊讶于两人的默契,回答道:“有一点现金,还有笔记本和一些证件。”
……
一个半小时不到,吉普车在喜夷客栈前停下。
客栈前聚集了不少人,还有警察。
“老板去哪儿了?”
“你们倒是给个交代啊。”
“顾客的财产安全问题你们没有最起码的保证吗?”
“我昨晚好像是听到了一点怪声。”
“是啊,还好我们住在二楼,只是偷了三楼。”
“你这人什么意思啊?住三楼就是我们活该倒霉吗?”
“反正偷的不是我,不过这俩客栈还有谁敢住啊。”
人群七嘴八舌,有维权愤愤不平的,有看戏不怕热闹的,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
“你住在几楼?”
“三楼。”
四个人都心里一沉。
进去问明情况,客栈前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