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菁说,她无意中在刘诚安的家里发现他不仅私藏毒品,而且还参与了一些见不得天日的勾当。
我等她继续说下去,她却犹豫地看了看楚晴川。
我告诉她:“别怕,他是我最信任的人。”
刚说完,我就在心里笑了。
的确,无论我们变成什么关系,无论未来如何,我想他都会一直是我最信得过的人。
那时候,我强迫自己不去想我们俩的事,因为我做不到像个不知情者。
刘菁带着微微的怯意点点头说:“我那天去他家里拿生活费,不小心从门缝里看到他屋里有两个光溜溜的小男孩,被贴住嘴巴,我听到他打电话说什么交货,然后,然后我就看到,他把一个小男孩推在身前,背对着他……
我往外跑的时候因为慌乱踢到了过道里的空酒瓶,失魂落魄的我跑回住的地方,犹豫了一晚上还是没有报警。如果我报警,他一定知道是我,他什么都干得出来。”
刘菁说到后面,整个人都开始发抖。
我看到楚晴川的脸色沉了下来,他眼角余光掠过我,在对我说“让她继续说下去”。
“刘菁,你别紧张,我一定会帮你的。你还知道什么,都说出来。”我鼓励着后座的女孩。
她双手搓在一起,把她了解的关于刘诚安的所作所为都讲给我们。
从她的叙述里,我怀疑刘诚安不仅藏毒,而且还从事儿童买卖的勾当,甚至有可能利用孩子运毒。
他背后应该有一个隐秘的组织,否则以他的能力,肯定不会做到今天还没被抓起来。
“刘菁,如果,我是说如果以后需要你在警察面前说出这些,你愿意配合吗?”我问。
她眨了眨眼睛,目光中有怯懦也有希冀:“骄阳姐,他这种人,只有死才能让人安心。”
“嗯,我知道。”我笃定地说。
虽然这听起来有悖人伦,亲生女儿盼着自己的父亲去死,可有的人真地只能称之为禽兽,他不会因为背上了父亲的身份就变成人样。
刘菁最终又说出了另一条重要信息,她告诉我们,上次在风月出事后,刘诚安找到她,警告她不要乱来。
“他打我,说我不配合客人要求给他丢人,也让他在客户那边没法做。他还准备把我带给当初那个阮先生,说他是重要客人,如果招待不周,就是怠慢了霍先生……他后来酒醒了问我有没有提过什么人,我没敢承认,就说没有。听说霍先生是风月的股东之一,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