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乱说。”
我听了刘菁的话,转回头看了眼楚晴川,他正平静地继续驾车前行。
阮天威如果是霍先生的客户,那是不是说明他也在从事着不正当的生意?
楚晴川他们所谓的收尾工作,会不会也和这些有关系?
我怕刘菁再遇到危险,当下就打电话给那个舞蹈学校的校长,向他推荐刘菁。
校长正在出差,说马上安排人接待,很快就可以安排面试,只不过学校的教室宿舍正在翻新,可能近期解决不了住的问题。
我再三表示感谢后,对刘菁说可以暂时住到我那里。
刘菁诚惶诚恐地说不用了,她在外面租的房子还没到期。
我又不是没租过房子,几乎可以断定她现在住的地方,或许连我最早租的那个隔断都不如。
“行了你别推辞了,你外公和我的外公关系很好,所以你妈妈在临走前把你托付给我,你就当我是你的姐姐吧。我一个人住,没什么不方便的。”我直接对她说,口吻带着些命令下属的语气。
她微微一愣,继而红了眼眶,感激地对我说谢谢。
我冲她笑了下,转回头看着前方的路。
“你们休息一下吧,还有两小时的车程。”楚晴川开口道。
我想起他连开了很久的车,有点于心不忍:“前面服务区换一下吧,我来开。”
“心疼我了?”他没有转头,脸上却有笑意。
我叹了口气:“谢谢你啊。”
“怎么生分了?”他侧脸的一侧唇角挑起来。
“本来也不熟。”我掩饰着自己心里复杂的情绪,好像只有和他拌拌嘴,心情才会轻松一些。
“不熟是几分熟?”他好像不打算放弃。
我不想理他了,遂闭眼靠在车窗和座位之间的夹角里,让兴奋了一天的大脑皮层休息一下。
我该怎么办?眼下我该做的除了让生活如常进行,是不是应该想办法让刘诚安从我身边彻底消失?
还有战江留下的来的东西,会在哪里?
我紧锁眉头,心想或许应该问问刘菁她母亲有什么遗物,但这样似乎并不礼貌。
正在我犹豫不决时,忽然想到我外公留下的那个小匣子。
外公去世时,小姨一家住在外公家,我没机会回去。
两年后她们搬走了,空出那个院子准备卖掉,我才有机会回到外公的房间,拿回他的遗物。
但我一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