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不忘怂了下肩。
“没关系,依然很感谢你为我们所做的一切。”我说得很真诚。
然而我话音刚落,就听到来自身后很不友善的质问:“喂,你纠缠我太太做什么?”
我回头,看到的是卢瑟怒气值爆表的脸。
还不等我解释,他已经快步走到玛丽身边,挡在我们两中间。
“亲爱的,你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就擅自跑来了?你的身体状况怎么能随便乘坐飞机?”卢瑟在面对玛丽时,温柔地像变了个人。
然而玛丽并不开心,她看了我一眼,气恼却仍不失优雅地对卢瑟说:“骄阳是我的朋友,你不要误会她。”
可惜这样的说辞并没有让卢瑟对我恢复好感,我猜他大概更加确认了我在借玛丽接近他。
就在这时,一个国际长途迫使我不得不走到一边接起电话。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学校居然得知了星芒的丑闻,认为我在申报材料中有造假嫌疑,要求我必须在三天内出具证明洗清嫌疑,否则会取消我的入学资格。
“希望能听到你的好消息。”办事人员例行公事地挂了电话。
等我回身时,哪里还有卢瑟一行人的影子。
站在空旷的酒店外广场上,雪一片一片地落下来。
本以为终于在寒冬有人可以取暖,没想到却成了一个最凛冽的冬季。
楚晴川,我尽力了,你会怪我吗?
临走时,我抬头望了眼卢瑟套房所在的楼层,长长地叹了口气。
凡事不可强求。我想起三年等待间,一位朋友对我说的话。
当尘埃落定,紧绷的神经放松,我才发现自己透支的身体已经无法硬撑下去。
回到医院,迎接我的是杨不悔拧在一起的五官。
就在她开口准备数落我时,我一下倒在了她怀里。
……
再次醒来时,我看到旁边坐的那个男人,先是一愣,然后大笑不止,直到飙出眼泪。
“广哥!”我呜呜咽咽地叫出他的名字。
比起刚出狱那会儿,他健壮多了,人也很精神,感觉整个人像脱胎换骨了一样。
原本身上的浩然正气被社会打磨过后,藏在了沉稳与内敛之中。
“丫头,那小子就这么对你的?”广哥双腿打开,手放在膝盖上,坐姿威武霸气,连带着说出的话都颇有气势。
杨不悔此刻站在广哥身后,活脱脱一副丫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