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谁?该不是镇国公的人吧?”虞鸣庆紧张兮兮地看向门口,他听到隔壁的对话才知道,在地下埋听瓮的居然是镇国公府的人。
会不会是因为他们听了不该听的话,现在派人来灭口了?虞鸣庆忽然感到一阵恐慌,脑子里嗡嗡作响。他还没活够啊,好不容易谈妥的银子还没开始花呢。
听说镇国公是大燕第一杀神,连皇子都敢打,小时候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提剑杀人,现在随便给他们安个罪名都能杀了啊!
“志,志远,你,你去开门。问问来者有何请教。”虞鸣庆决定将重任交给年轻人,同时还不忘伸手轻轻推了虞志远一把。
众人来时将小厮全留在了流云居外,以免下人们听到这些事管不住嘴。听到敲门声时,虞志远本就打算往外走,被他这么一推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下去,要不是为了保持斯文形象,真想狠狠甩他一个白眼。
镇国公要是想杀他们还用得着敲门吗?也不知这位老年人脑子里整天想的是些什么东西。
虞志远摇着头来到门口,刨开门栓将门拉开,吱呀一声响,就见自家女儿笑吟吟地站在门口,身边还跟了个眼熟的小厮。
“灿灿怎么来了?”虞志远知道虞烁定下了八号院,一琢磨便知肯定是臭小子带妹妹来偷听,他只是不解女儿怎么会跑到十号院来。
“爹,我来看看祖父。”虞灿伸长脖子往里瞧,只见三名战战兢兢的老太爷站在屋门口,她家祖父却不在列。
“你祖父无事,好着呢。”虞志远捏了捏她头上的小鬏鬏,笑得一脸宠溺。“进去坐会儿吧,给长辈们见个礼。”
“嗯嗯。”虞灿乖巧点头,转头看向常喜眨了眨眼,心想他该明白自己什么意思。
然而常喜打定主意要和虞灿套近乎,哪里肯就此离去,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见,热情自然地踏进门道:“姑娘快进,我给您挡着门。”
虞灿:“......”这种看不懂眼神的热情真的没问题吗?她不好意思开口让常喜走,只好抿嘴笑了笑,抬腿走进院中。
“原来是灿灿,我还以为......”虞鸣庆长长地松了口气,转眼看到穿着不同于寻常小厮的常喜,神情又是一凛。“这位是......”
“小的常喜,在镇国公身边听差。”常喜带着客气有礼的笑,朝三位老太爷拱了拱手,只是态度不似对虞志远那般亲切热情。
一听是镇国公身边的人,虞鸣庆三人脸色都变了,不知道该欢喜地上前讨个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