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抱着我的手顿了一下,陈图用疑惑的语气问:“别的女人?昨晚是谁送我回来的?”
我拼命抽鼻子:“李芊芊。”
陈图突兀的将我的身体掰正过去跟他面对面,他的手两两扶着我的肩膀摇晃了我一下,他的表情有些急,语速也加快一些说:“伍一,你可别误会。我昨天出去,是马来西亚那边来了个大客户,刚好客户和陈正是老相识,就一起吃饭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是李芊芊送我回来,我倒下去之前没见到她出现,她应该是后面来的,她来接陈正,顺便送我。我能保证我没乱来,伍一我知道我有你,我肯定不会在外面乱来。”
平时陈图跟我说话,都是嘴贱得紧,他难得那么几次认真,都是说的正经事,说实在的,毕竟我昨晚在他家等着,我看到陈图喝成那个鬼样子,他要鬼混也混不动,但我还是心塞。
敛了敛眉,我用手捋了捋散乱的头发,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最终我轻轻一句:“哦,这样。”
陈图慌了:“伍一,你不信我啊?你别这样啊,你这样我怕。”
眉头蹙起一半,我摇了摇头,简洁地说:“信。”
从我的肩膀上把手抽回来,陈图又盯着我看了十几秒,他缓缓叹了一口气,他转而抓住我的手,说:“先不扯这些,你额头有伤口,我给你弄点药。”
我承认我挺没出息。
原本我刚才撑得挺好,循着陈图这么一句,我的心一软,就由得他拉着我回到了沙发这边。
翻箱倒柜找到了破痛油,陈图拿了两根棉签沾了一些,细细地在我的额头上涂抹着,我们靠得很近,他呼出来的热气,伴随着些少酒味在我的鼻尖缭绕,我睁大眼睛看着他的脸,禁不住伸手覆在他的脸上。
把我的手拿下去,陈图极度温和:“乖乖的,先别乱动,我怕弄疼你。”
我简直是中毒太深,不管是嘴贱的他,霸道的他,流氓的他,无赖的他,强势的他,还是温和的他,只要是他能在我面前表现出来的模样,我都一样疯狂迷恋不已。
像是被猪油糊了心似的,我一个鬼迷心窍,显得有点迫不及待,我竟然冷不丁地用半玩笑半认真的语气说:“陈图,我们什么时候再去领结婚证?”
我以为陈图会有点流氓地说:“小东西,等不及让我晚晚当新郎了?好好好,满足你,等会就去。但你得答应我,拿完证回来,你得陪我大战三千回合。”
我也以为他或者会特别认真也特别欣喜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