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么不敢上的,不但敢上,还巴不得多几个周通易这样的人让他多上去几次才好,他还想凭着战功回去讨人呢。
而罗敷这厢却全然没心思去顾李卜那边状况如何,裴氏说的话她仔细想了,最终决定烂在心里,正当她还没下定决心要不要帮裴氏脱困的时候,一大早的一顿饭又帮她做了主意。
裴氏昨晚想必没得好受,清晨起来侍奉早膳时端着粥碗晃了晃,身子一歪,差点儿整碗粥都倒在罗敷身上,幸而丫鬟搀扶及时,否则真的要出事。
镇南王板起脸来训斥:“一碗粥都端不好,万一伤到了殿下可该如何是好!”
罗敷直道不碍事,打断镇南王问她:“裴夫人身体可是不适?本宫看着脸色苍白,别不是病了吧?”
裴氏自己还未开腔,镇南王就替她回了:“殿下不必多心,哪里是病了,大概是起早了,还没醒过来困吧。”
一旁江鄯心中暗暗腹诽:每天都这个时辰起,怎么偏偏就今儿起早了气色不好呢?
罗敷心里也有此问,不过一想问出来多余,沉吟片刻,仿佛终于拿定主意,稳稳开口:“本宫有件事想求王爷,不知道王爷能不能答应本宫这个要求?”
“殿下跟臣哪用的上“求”字,您有什么事只管开口吩咐就是了。”
罗敷站起来,拉裴氏到身边坐下:“本宫与裴夫人相见恨晚,这几日多得裴夫人照顾,只是一想到要离开,竟生出多般不舍来,所以想向王爷讨人,让夫人同我回京住段时间,不知王爷同不同意?”
镇南王脸色骤变,裴氏看见他脸色,心中一慌,连忙站起来,不料罗敷竟抓着她不松手,笑也笑的僵硬:“王爷不愿意?”
镇南王勉强维持着笑道:“不是不愿意,实在是家里事事的料理都离不得她,需得她亲自过问,我又成日忙于公务顾不上,她要是走了,府里就没人管了。”
说罢看向裴氏,裴氏只低着头一言不发,别的话一概不说,倒像是愿意跟罗敷走一样。
这样镇南王就明白了,这几日为了防止罗敷与江鄯见面,他一直都让人裴氏看着这二人,只是堵住了西墙却忘了还有一个东墙,也不知是不是裴氏跟罗敷学了什么话,不然好端端的,罗敷怎么会向他讨人呢?
罗敷心里想着是要跟镇南王好好说的,可是话到嘴边她又忍不住了,语气不自觉就冲了起来:“偌大一个镇南王府还找不出一个管事的吗?实在不行本宫借给王爷几个人使使,前日本宫见裴夫人身上有伤,问她缘由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