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湾湾欣喜的看着她:“娘,你不生爹爹的气了?”
“谁说我不生他的气了?”
湾湾委屈的撇撇嘴:“那你都不让我画爹爹不穿衣服的样子,我也想给娘出气,就让爹爹躲到地缝里去吧!”
罗敷甚感欣慰,这样也不失为一个报复的好办法,于是她亲自落笔:“你爹屁、股上啥也没有,但是就是欠踹,那去吧,剩下的随便画画就行,还有那胳膊那肚子,他现在还有肌肉吗?你把他画的太好看了,这脸上,脸上画个巴掌印,替我抽他一巴掌!”
湾湾按照罗敷说的在画上改来改去,本来就画的不伦不类,现在直接整出了个四不像,拿出来不提名甚至不能把它联想成是一个人。
改到最后罗敷跟湾湾都觉得大快人心,湾湾成功从她娘嘴里套到了消息,然后屁颠屁颠去找李太医。
李太医弯下腰来给小郡主行礼,湾湾让他蹲下来,李太医照做了,然后湾湾就在他耳边嘀咕。
李太医认真听完了,面露尴尬:“这......这公然讨论定国公的屁、股,恐怕不大好吧?”
“我爹爹又不在这儿,我娘说了,不准他进宫,他不会知道的!”
“可是......可是臣担心国公他......秋后算账啊!”
湾湾拍着胸脯跟他保证:“不会的,有本郡主在,一定保你平安无事!”
李太医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硬被湾湾给推了进去。
虽然不知道小郡主怎么想起来让他这么问的,但事关定国公的清白,他自然也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