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送人的。”
“送给谁的?”
云儿把荷包拿出来交给素婉,荷包是男人用的样式,上面用白色的丝线绣了一个“白”字。
尚衣局的绣女手艺当然是无可挑剔,素婉看来看去,对着那个“白”字起了疑心:“这是......”
云儿道:“这是我给白将军的,本来是想送给他的,可我......我一个小小的绣女,自知配不上他,所以只当留个念想,昨天不小心落在了绣坊,我怕被人看见,所以才想着趁夜深人静把东西取回来。”
素婉看着荷包上的“白”字陷入了深思,然后把荷包还给她:“既然如此那你就应该早点说,跟性命比起来,这算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云儿收好荷包,羞愧的低下头,为自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想法感到愧疚。
罗敷又问柳儿:“这么说来,金绣的确是你故意损毁只为了嫁祸给云儿的了?”
柳儿跪趴在地上,不住的磕头:“殿下,是奴婢鬼迷心窍,奴婢错了,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奴婢这一次吧,奴婢不想死,求求您了。”
“胡闹!你们两人之间的恩怨,随便你们私下怎么解决都没人说什么,可你们居然敢拿陛下要穿的龙袍开玩笑,简直无法无天!”
“还有......”她又把矛头指向尚宫:“这么重要的东西,晚上为何无人把守?我看没人管着你们,你们一个二个都要上天了,还剩下几天时间,谁能告诉本宫,这件事怎么解决?”
众人低着头,没有一个敢说话的。
罗敷气的掀翻了一旁的桌子:“说话!”
尚宫膝盖一软就跪下了:“都是臣的错,殿下恕罪,这件事臣......臣一定会解决的!”
“好啊,那你倒是说说,怎么解决?”
尚宫埋头苦想,最后终于道:“臣想起来了,有一个人,他一定可以在短时间内把被损毁的金绣复原!”
“谁?”
“游懿!”
罗敷听见这个名字就牙疼。
游懿,都多少年没见过他了,从他离开宫后,好像就人间蒸发了一般。
游懿的母亲是孝先帝姨妈的孩子,按照辈分罗敷应该叫一声表叔,这个表叔今年跟李卜差不多大,小时候总赖在宫里玩儿,他这个人没什么志向,活得十分洒脱,罗敷以前经常能在宫里见到他,那时候他就在尚衣局,他这个人这辈子的所有爱好都跟女人有关,尤其以一手出神入化的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