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敷听他们这么说,心里有些不平,于是也阴阳怪气的怼了回去:“你们这么大个地方连条狗都看不好,可见都是一群废物,还有,那狗是最忠心的,若是有朝一日反噬主人,那一定是常年遭受不平所致,这一点得从你们家掌柜身上找原因,我这个人动物缘一向很好,那狗看见了肯定不会咬我的,就不用你们瞎操心了,该干嘛干嘛去,别耽搁我跟我的美人儿相会。”
那几人被这么一说,心里头多少带点儿气,可又不敢得罪人,只能点头哈腰的说好,然后目送罗敷离开。
长生心里悄悄松了口气,罗敷倒是没什么反应,她大风大浪见过的太多了,这些已经无法激起她心中半点涟漪。
只是两人才走没多远,身后的侍卫又突然开口叫停。
两人同时停下脚步,罗敷转身不耐烦的问:“又怎么了?”
那几人看向罗敷身边的长生,疑惑的打量起来:“怎么蒙着面?这儿的规矩你都忘了不成?”
长生怯怯的往罗敷身后站了站,罗敷顺势往他身前一拦:“你们几个胆子还不小,别忘记了我可是你们的贵客,现在你们管天管地还管到老子头上来了?我让她蒙面的,这你们也要过问?”
这几个人许是品出不对劲来了,笑着上前:“这倒不是我们非要过问,也不是管的宽,只是怕有的人不安分,也怕有人冒名顶替,况且既然是在服侍客人,又怎么能蒙面示人呢?这样岂不影响了贵客您的体验?”
“不打紧,公子我就喜欢玩儿些新鲜的,越是那种不同寻常的就越是让人欲罢不能。”
那几个人一听,面上都有些忍俊不禁,可还是坚持要让长生把脸上的面巾摘下来,这几位也挺会找借口,一口一个为罗敷着想,说恐怕怠慢了她,尽管罗敷已经说了不用,可他们仍是不听。
交涉无果后甚至还有一人打算动手把长生脸上的面巾摘下来。
只不过他手还没碰到长生脸上的面巾就被罗敷一把抓住了手腕,她力气不大,但气场很强,眼睛定定的看着面前的人,慢慢开口:“你敢动一下试试看。”
那人竟在这样的威慑下愣了愣,正打算开口提醒她,这儿的姑娘不属于任何人,即便现在服侍着她,但她也没有权利支配或是替这个人做决定。
可话都到嘴边了,面对着罗敷的眼神,他又忽然说不出话来了。
“你动手之前最好去问问你家掌柜的,看看他有没有胆子得罪我。”
本来人丢了他们就没声张,要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