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都有船到埠或发航,如何禁?
戌牌末,酒客渐散,一些灌饱黄汤的酒鬼,是被同伴挟持出去的。
小秀姑与老头终于走了。临行,总算远远地向江星嫣然一笑,眉目传情令人心荡神飞。
谢勇与地老鼠一直就组成联合阵线向江星灌酒,但不敢向白灵敬酒。结果,两人反被灌得醉眼模糊,几乎躺下啦!而江星喝了百十杯酒,似乎除了出一身汗之外,最多只有三分酒意。
地老鼠比谢勇清醒些,小秀姑一走,立即放下杯筷,双手撑住食桌,短着舌头含含糊糊向江星说:“罗……罗公子,该……该走了,要……要不要我……我带你去……去秀姑的……的香闺?”,“地老鼠,你能走吗?”江星问。
“当……当然能。老大,你……你先走好了。”
谢勇已爬伏在桌上了,自己走不了啦!
“唔……嗯……嗯……呃……”谢勇直打酒呃,看样子要吐。
“他快爬下了。”江星说。
“等……等会儿自……自有弟兄来……来接他。”地老鼠撑桌摇摇晃晃站起:“罗公子,走……走吧,远……远得很呢。那……那小妖精,唔……那一天我……我也去……去找她快……快活,快活。走,我……我领路。”
“不必了,我知道怎么走。”江星掏出两锭银子递给旁照料的店伙:“在街尾的城根下,并不远。”
“哦!原……原来你……你早就对小……小秀姑留……留了心。”
“常德城的人,谁不知道那地方?你白说了。”江星说,推椅而起:“秀姑好像没派人来回话,不知她是否已把约会取消了?”
“还用派人来回话?她早就打手式表示啦!”
“哦!怎么我没留意?”江星颇感意外。
他一直就在留意小秀姑的举动,按理他应该看到小秀姑打手式,但他的确不曾看到。
“她在等你。”地老鼠说:“我……我羡慕你。走吧!我……我领路,说不定在……在她那儿可……可以吃她所做的
醒……醒酒汤,鲫……鲫鱼酸……酸辣汤……”。
“你走不动的了,我自己走好了,谢啦!”江星说,整衣抱着黑貂举步,白灵一声不吭的跟在他后面,如同鬼魅。
“呃……你不用去了,就在客栈休息吧。”
“你死了咱们这个组都得死……!”
白灵肃然的说道。
“天啊!我……我要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