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前不久上朝的时候陆寒烟当着诸多大臣的面和南栎决裂,南栎虽不是一个记仇的人,但从此也不会再和丞相府来往,更别说救陆韶月了。”
白泽说得没错,花蕊确实不知道这些,君南栎似乎都把这些藏在心里了,没和她提过,也没和府里的人提过,就像是想要一个人解决整件事一样,他在默默承担着。
这么一想,花蕊有点不想责怪他了,反而有些自责,自己竟然这么误解君南栎的心意,还冲人发脾气……
真是罪过。
花蕊小心翼翼地探出个脑袋出来,“所以说陆韶月一事还有其他人从中作梗?”
“我觉得应该是这样,帮他们的人估计也是想要和国师府作对,这次帮了说不定下次也会帮,警惕一点儿总没错。”白泽点点头。
花蕊郑重其事地跟着点头,她心情复杂地看着白泽扭捏了一会儿,扒拉住人衣袖,“那个……你能不能帮我告诉君南栎,我没有要怪他的意思,我就是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