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馆,郡守府早已经成了袁绍的帅府,当张郃将颜良失去头颅的尸首抬到袁绍面前,愤怒的袁绍一剑将案砍成两片,上面陈放的美酒佳肴溅满了整座大堂。
“刘璋犬儿,夺我城池、杀我爱将,恨煞我也!”袁绍怒不可遏的仰天大骂道:“此仇此恨吾记住了,刘璋犬儿,来日吾必亲手将你剥腹挖心……”
骂了半天,袁绍又对张郃大喊道:“张郃,吾命你支援颜良,为何如今颜良兵败身亡,而你却完好无失?而且没有损失一兵一卒?”
沮授暗道不妙,袁绍这么说,必然是迁怒张郃了。
张郃拜道:“启禀主公,末将得主公军令立即率军出发,途中不曾有半刻耽误,可是未能等末追赶上颜将军,颜将军已经死于蜀军之手。末将遇到颜将军所部溃兵,得知颜将军兵败身亡,敌紧追不舍后,立即就地列阵,阻挡敌军。”
“既然如此,为何你部无一人损伤,更无半点斩获?”
“启禀主公,末将列好阵势后蜀军追兵便赶到,敌将见末将早有准备,无机可乘之下故而引兵退去。蜀军追兵皆为骑兵,数量在五千左右,末将麾下骑兵不到一千人,若是追击必为敌所乘,故而末将未下令追击!”
郭图心怀叵测的道:“张将真不愧是我河北名将啊,手握三万雄兵,遇到五千敌军,竟然未有一战,真是大涨我军威风啊!”
张郃闻言心中暗恼,可是他却拿深得袁绍信任的郭图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暗中捏紧了拳头。
审配也怪声怪气的说道:“颜将军力战而亡,其部损失近半,张将军威武无敌,一兵未损便让敌望风而逃,不愧是我河北四庭柱啊!”
沮授知道如果再没有人为张郃说好话的话,恐怕盛怒之下的袁绍不会轻易放过张郃,可是遍观帐中,似乎除了他,没有人会为张郃说一句好话吧!沮授不禁有些想念田丰了,这种情况下如果田丰在,必定不会坐视不理,但是现在他只能“孤军奋战”了,可是却不知道凭他一己之力,能否战胜郭图等人。
沮授向袁绍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郎声道:“启禀主公,属下以为此事也不能怪罪张将军,如果不是张将军临机应变,就地构建防线,挡住了追兵,恐怕颜将军所部损失将会更加惨重,在此事上属下以为张将军非但无罪,反而有功,因为张将军为主公解救了近万精锐之士;蜀军见张将军军容鼎盛,不敢轻捻虎须,引兵而退,可见蜀军对张将军存了畏惧之心,能够让乘胜追击、盛气凌人的蜀军感到害怕,张将军可以说是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