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邸,一名护城卫小头领今日有些失态,他着急忙慌的直奔二公子吴鬃所在,将府上管事甩在身后,引得一群女婢误以为城主在证道山蒙难了。
只是他刚跑出廊道,要去那不远处的葬剑亭时,一道黑影便神不知鬼不觉的掠了出来,挡在小头领身前,黑色面具下传出男人略显浑厚的声音:“止步。”
小头领身形猛然一顿,胸口处的大手才收回,他有些讶异,眼前黑袍人装束、身形与已经死去的蝠爷一般,只是声音有所不同。
正当愣神之际,亭中传来吴鬃含糊的声音:“让他过来。”
黑袍侧身,小头领与之颔首,然后快步上了石桥,等到他到了亭外,后边的管事才匆忙而来,站在黑袍男人身旁,无奈苦笑……
过了片刻,小头领返身,与管事告罪一声,又与黑袍颔首,才喜滋滋的跟着管事出府,他没料到,这一趟冒失,得赏的灵石却不少,足够去淮河上耍耍了。
葬剑亭中,吴鬃手里的鱼竿微微抖动着,浮漂却被鱼儿扯下了湖面,他有所察觉,却不为所动,脸上依旧略显惊骇,是后怕……
不知何时,黑袍男人来到了亭中。
“二公子……”
吴鬃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后背一寒,随即回神,吐出一口浊气,才含糊道:“我再奉劝你一句,你师尊的仇……忘了吧。”
黑袍浑身气机一凝,沉声道:“恕难从命。”
吴鬃眉头一皱,回首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终将会被摧枯拉朽。”
“我虽继承师尊衣钵,却也不是小人,我只杀他,也许三年,也许十年,等得起,不会给吴家惹来那元婴老怪。”黑袍男人坚定道。
吴鬃苦笑:“你虽境界高出你师尊,与那水华宗的翠钱相比,也不遑多让……但如果,我告诉你,王沽山正是那元婴期修士……”
“不可能!”黑袍大吼。
同时,葬剑亭所在的整座小湖好似炸裂开来,顷刻之间,便掀起丈余高的波澜!
一位老者现身不远处的廊道下,静观其变,他正是吴家小姐吴茵茵的师尊。
亭中,吴鬃摆手示意,那老者才颔首离去。
随后,吴鬃将不久前在锋芒街上生出的风波一一道出,同时,两壶酒,各饮各的,只是黑袍男人还未饮尽二公子给的酒,便将酒壶抛入了湖中。
“走了。”黑袍男人随意道。
“去何处?”吴鬃察觉到了对方异样,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