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唇,眼眸里没有半点温度。
“其实啊,也没有什么的,我只是让人加了点特殊的化学物品进去,就等于慢性毒药吧,然后,加了些让人会天天昏睡的东西进去,放心,没个十天半个月,暂时死不了的。”
她斜过视线,睨着向暖,冷冷地开口,“你也别急,等我拿到了段家的资产,下一个,马上就是你了。”
这番话,说得想要更加不寒而栗,她颤抖着摇头,目光只是盯着病床上段鸿伟那逐渐恍惚的目光,仓皇地便想出病房。
“不行,他会出事的,我得救他,医生呢,我去找医生,我必须得找医生!”
向暖自言自语地说着,转身便要出房间,却听身后君伶愤怒的声音突地响起。
“给我把那个贱人拦住!”
向暖心头一惊,扶着墙走到走廊上便想跑,可突地,以前受过伤的后脑处猛然被人重击一下。
一刹那,大脑瞬间震荡空白了一下,下一刻,脖子被人迅速扼住,那个男人的速度比她借着优势,以必杀的手段将她直接摁到了地上。
脖子被人重重地掐着,向暖窒息着瞪大眼睛,试图将那只手给拿开,她不断地呛着,感觉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
可下一刻,冰冷的液体便从头浇下,甚至有不少的灌进了她的嘴里。
与此同时,扣着自己脖子的手终于离开。
向暖狼狈地从地板上挣扎着坐起来,捂着胸口呛着,被生理的泪水浸湿的眼向前方看去,只能隐约看到眼前朦胧一片中,君伶正在往她走来。
“清醒点了吗。”君伶走过去,冷漠地看着瘫软在地上,那意识还未完全清醒的女人。
头又开始剧烈地疼了起来,向暖的眼前依然是不清晰的,可她却压根不知道刚刚是谁,竟然直接打她的旧伤!
混蛋!
向暖上半身都是湿的,半晌没有回话,君伶勾唇,缓缓蹲下身子凑近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目光冰冷地看着那张让她无比痛恨的,清秀俏丽的脸。
“向暖啊向暖,你真是太傻了,就那样一直服从着我,有什么不好的,非要忤逆我,把事情演变成这种局面,嗯?你以为,你到现在还有抽身的机会吗,真是傻到了极点。”
君伶的话充斥在耳边,头也疼到了极点,一阵一阵的跳痛,向暖紧紧咬着牙,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可君伶的话,却一遍遍地在脑海里重复循环。
“血海深仇永远也无法消除,你最后啊,也什么都得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