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黑驴的书生本来想先找蔡夏河聊聊人生,但是那日心口痛的厉害,他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所以想将自己的谋划提前,没想到赶上海无羡后,对方居然因为那匹懒马在路上浪费时间,差点没把他气死。所以他连忙上去用药物刺激那匹懒马,要是因为一只畜生耽误了他,指不定那帮人怎么笑话他。
大胡子说自己安分点还能活上个几年,但具体能活多久呢?两年?三年?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他药物计量抓的很巧,阿红驮着海无羡在夕阳下奔跑,待跑到应天府的时候,阿红就渐渐慢了下来。
从裴耳那里打听的应该就是这里了吧,牵着阿红站在醉香楼门口的海无羡想到。要不要晚点来?大白天的,人来人往的看着自己,那眼神有些奇怪!
奇怪眼神的路人一:“大男人的要进就进,犹豫什么?不行吗?”
奇怪眼神的路人二:“看着挺正经的一后生,大白天的就站青楼前,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奇怪眼神的路人三:“他这是要去应聘吗?不应该啊!那匹马还值点钱啊!”
海无羡正打算先找间客栈将马大爷安置好后,再进醉香楼找人。刚转身就有一人撞了过来。确认过眼神,是牢中的人。陈秀还为与海无羡交谈,就有一阵泼妇骂街的声音不堪入耳。
“你这天杀的粗坯,是不是昨晚又钻狗洞进来了!嬷嬷我还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贱胚子,白吃白喝的就算了,连红袖的银子都骗吗?”醉香楼的嬷嬷追出来喊道。
陈秀半夜从醉春楼骗完白见棠后,又钻回了醉香楼找红袖。没办法,青衿不太会聊天。
“嬷嬷你听我解释,银子来了!”陈秀将海无羡推了出来。
“小子,银子带来了嘛?”嬷嬷看向海无羡。
“银子?什么银子?”海无羡被问得一头雾水。
看着海无羡一脸无辜的样子,嬷嬷有看向陈秀:“姓陈的,又推出个路人耗时间?告诉你,嬷嬷我今天就不信了!非得给你三条腿打折了不可!”
“牌子,牌子给她看!不是都传着你成为捕快了嘛!你不是来抓我回去的吗?要是她把我打残了,你就什么都别想知道了!快点给她看牌子!”陈秀催促着海无羡。
“关我屁事!我是来逛的!”他不想从陈秀这里知道些什么,他只要人就行了。
“卫敛没告你工部的事?”陈秀不信对方不是来抓他的。绕着海无羡,闪躲老鸨子的爪子。
“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