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保护崔二公子时受了伤,至今还未痊愈,两人都无法抽身,不然早早回去看望大当家二当家三当家了。”尉迟拓给韩无咎倒酒,言辞恳切,略有赔罪之意。
“这也不是怪你们二人,你们本来就离开了山寨,许多事情顾不到,最近为了准备过冬,去江陵县抢了些钱粮和女人,那不要命的卢明府非要来荆州借兵攻打我们,不得已准备把他做了,这才一路追来,直到荆州城里,没想到一进城就遇到你们兄弟,来,喝酒!”
“这是冥冥之中必有天意,当日结义于三里岗,这份义气我们兄弟二人不会忘掉,在城中若有什么用的着的地方,我兄弟二人定然不会推脱。”尉迟拓再倒酒,再干,五人言谈愈欢。
“哈哈哈哈,好兄弟,来,接着干!”
城外,骑着白马来到荆州城东门的卢明府下马,让仆从牵着马,自己去城门口勘验身份。不多时,荆州刺史府,刘刺史便接见了卢明府。
大堂之中,刘刺史坐于主席,卢明府坐于旁席,二人正襟危坐,待到仆从上完酒水,卢明府对着刘刺史再行礼。
“刘刺史,我江陵小县遭受山匪袭击,百余户人家被劫持,老人小孩被杀,女子被虏,县内粮仓亦是尽数被挪空,现在县中十室九空,许多人家难以度日啊。今日前来,一为请罪,二为请求刘刺史发兵攻打三里岗的山匪,三为借粮。还望刘刺史可怜那些无辜百姓,救救江陵县啊。”
卢明府说着说着号啕大哭,长跪于地不起,捶拳砸地,十分悲怆。
“这...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三里岗的山匪,略有耳闻,是那义聚寨啊。来人,传公羊校尉。”刘刺史扶起哭得不成样子的卢明府,让他把详细情况说明。
卢明府自然感激涕零,便将自己如何发现山匪袭来,如何召集县中军队御敌,又是如何惨败,这些事情讲述一遍,几乎所有的责任都归咎于自己无能,不能造福一方百姓。
刘刺史只得好生安慰,这天灾人祸可不是想避开就避开的,直到公羊校尉进来,卢明府这才看到一点希冀,止住了妇人般的哭状。
“这么说来,发兵是不能发了,天已入冬,从此到三里岗有三百里的距离,若是发兵,反到不占天时地利,按照公羊校尉所说,只有春开,山匪们劫掠来的粮食吃完了,再发兵围困,才是上上之策了。”刘刺史看着公羊校尉,说完后望向卢明府,不耐烦地将心里一口气呼了出来。
“这...这...”卢明府张口无言,只得茫然地看看端坐着的刘刺史,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