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清晨,
当第一缕晨光拉开了帷幕,穿过远处的薄云,微风乍起,拨开了静谧的空气,
沈远琛醒来时,被那曦光映的皱目,他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宿醉后唇干口燥,他慢慢睁了眼,房里陌生的摆设令他睡意全无。
他坐立起身才发现昨晚他是睡在地毯上,四处环视,雪白的床单留下一片狼藉,触发了某些记忆。
比如,昨晚他喝多了,尚善送他回酒店房间……
然后…
他看见地毯上摔得东倒西歪的玻璃杯,便明白了什么,他对她动手了!
他撕了她的衣服,扯了她的裙子,甚至连领带也成了欺负她的罪魁祸首,他吻她吻的有些急,她很痛苦的推拒,但在他力道面前是那么微不足道。
酒后乱xing,差点木已成舟…
沈远琛闭目叹了一气,头疼的快裂了,捞过地上的西服,他挥门离去,没有回家打理,而是直接去了所里。
上午十点,没有沈远琛的‘’远寅’依旧正常运转着。
格子间里是噼里啪啦的打字声,直到男人走进,投来不少目光,沈远琛是出了名的讲究,尤其每日里的行头那都有一番考究,但今天,工作狂沈大律师不但迟来了,衬衣领口还敞开着,领带和衣服随意躺在他手肘上,对于一个惯于西装革履的男人来说,不禁让人惊诧。
沈远琛似乎未曾顾及,刚进所里,目光不由探寻过前台的位置,那女人还在!一夜之隔,她已穿戴一新,聘聘婷婷坐在那,盯着电脑工作着,好像昨晚什么也没发生过,但仔细一看,那眼睛下留有一圈淡淡的黑眼圈,尽管用粉底恰如其分的遮掩,也掩不住倦色。
衣领下她系着一条丝绸方巾,打了一个漂亮的结,也只有沈远琛知道她脖子上留了什么!
尚善没看他,只顾着手指在键盘上急速的敲打,直到男人进了办公室,她手上戛然而止,才半掩过眸底。
沈远琛拉开了百叶窗,脚下风光一览无余,没有一会儿,内线响了,他诧异的望了去,铃声响了很久,他知道那个号码是哪打来的,可从他刚刚进门开始,那女人似乎对他充耳不闻,倘若不是工作上的事,这个电话不会响起,
尽管如此,但又好奇,他接通,待她先出声
“沈律师”她说,
“恩?”他提了音色,
“有位许小姐找您,但没有预约。”
如他所料,除了工作,两人对昨晚的事闭口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