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远琛脸上留有些许神色,许暮雨这才仔细打量过他,他只着一件白色衬衫,领口有些乱,只是稍稍一看,男人看上去状态不太好,
门随女人离去而合上。
他回了神:“喝一点,这茶叶是我自己去茶园采的。”
许暮雨轻珉了口,入感极好:“庐山云雾?!”
“你这嘴叼的,这也品的出?”
“说到采茶,每年你都要往庐山跑一趟,能不是云雾?”
沈远琛笑而不语,低头喝了一口,
“这么多年的习惯还是改不掉?怎么不试试龙井?上海离杭州近,难为你每年还往那么远的地方跑。”
“我很专一的。”
他风轻云淡回了一句,许暮雨却听得惊心动魄,放下茶杯,认真的看着他:“刚刚那个前台小姐进来时,你眼角的余光落在她身上,维持了五秒。”
这女人精明的,连沈远琛也望而莫及。
他的目光?维持五秒?
男人皱了眉目,似乎宿醉后的头疼还没散去,又遇到个强劲对手,或许是职业关系,她亦有双洞察世事的眼睛。
沈远琛的身子落进了转椅里,他取了眼镜,揉着一突一跳的太阳穴,许暮雨见状,怕是自己说错了话,她坐立起身,俯向了他:“远琛……”她轻轻喊道,如多年前一般,
这个名字,这个称谓,曾在她的年少时期百转千回。
“昨晚我差点强J了她……”
闻言,她大惊失色,连同伸向他的手也顿在了空中。
强J?!
她怎么也无法将这两个字与眼前自制力极强的男人联系起来,
许暮雨只觉嘴角颤了颤,还没从他刚儿的言语里缓过神来,尤其…尤其在她面前,他竟无遮拦的袒露:“怎么可能?”
她以笑掩了眼里的惊色,
他却也笑,自我轻嘲:“果然男人管不住自己,酒后乱x,这句话说的没错。”
这不似沈远琛,若不是亲耳所听,她难以置信,
“强J未遂?”
“嗯。”
“你还把留在手下就不怕她告你?”
“我敢肯定在上海没有哪个律师敢接她的案子。”
少顷,许暮雨笑了:“你就不怕我接?”
“……”男人重新戴上眼镜:“我说过若不是合作伙伴,你将会是我强劲的对手,既然是对手,那我又何须客气。”
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