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说的各个部门都与我无关之所以能在开罗得到米兹的协助只源于我与警方高管层过去的业务关系。要想惊动上面四大部门的话我还没有那种“牵一动全身”的影响力。
“当然不方便的话我就先去酒店等你咱们一言为定好不好?”
米兹的态度越温和这倒让我有些不好意思了但马上摒弃客气套话直截了当地提醒他:“杀死马尾辫的凶手使用的是印度武功能否马上对大金字塔内外清场查验所有印度来客的资料并且要特别关注一个年轻的印度女孩她的特征是——算了假如她真的是凶手杀人后一定会易容改扮。总之我怀疑有印度黑帮介入这件事真的是古怪透顶……”
只说到这里话筒里忽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电子干扰声吱吱啦啦响个不停。
我有些紧张地迅检查着自己的衣服口袋看看有没有多出一些不明来历的东西凭经验判断那些干扰声是某个大功率的窃听器出的必定就在我或者是米兹的身边。
“陈先生陈先生?能听到我吗?”米兹的声音重新传来“我已经令探员们控制了局面排查今天到金字塔来的所有游客不过这么做似乎并没有什么效果。假如杀人者与带走王诗的是同一个人他一定在第一时间离开了不会傻到挟持着人质停留在现场——”
我在电话这端哑然失笑非常时期一定要从非常角度来考虑问题像米兹这种因循守旧的办案方法早就过时了。
“好吧咱们酒店见。”话不投机我只能选择暂时结束交谈。
店堂里的本地服务生已经开始偷偷地注意我大概是因为我不停地提到“凶手”这个词汇才引起了他们的警觉。我翻遍了所有口袋并没有检查到任何窃听装置总算松了口气安心喝完了那杯橙汁。
从麦爷第一次打电话进来到他的号码再次出现在液晶屏上间隔两小时零十秒钟几乎算是言出必行、准确无误这才是大降头师麦爷的行事作风。
“鹰……我知道你在哪里现在出门左转过一条街后由下一条小巷再次左转你会看到一辆白色的计程车。我在……我在车里等你咳咳……”他的声音很虚弱不断地出低沉的呛咳。
“我马上过来你没事吧?”我立刻起身在服务生的注视下快穿过餐厅的地簧门顺着人行道左转直行。
“我没事只是出了一点小小的意外但这‘意外’其实也是在预料之中的……”他低沉地冷笑起来。那是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带着极其明显的绝望与无助。
我知道他一定是有麻烦了没有挂断电话匆匆过了一条街前行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