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投射过来。她还特意吩咐埃纳西林带上妮娜一起过去,这样就有了非协会人证。
……
埃纳西林缓缓起身,拍了拍已经停止哭泣,冷静下来的妮娜的肩膀,“走吧,去带小蓝娜回家。”
妮娜点了一下头,尽量保证情绪不崩溃。她不是什么坚强的人,进入难民区已经花光了她大部分勇气,自己躲起来抱头痛哭是她常做的,她痛恨这样懦弱的自己。
妮娜其实并不擅长与人交流,可以说,她从和埃纳西林打电话那会就已经给自己套上冷静,善于沟通的面具了。但是妹妹不一样,她活泼外向,开朗可爱,懂事乖巧又善解人意,总是用稚嫩的声音安慰妮娜,“没关系的,姐姐不想和别人说话的话,就写下来,写成故事吧!姐姐给我讲的故事很好听的!”她记得自己开始写作的前一天,小蓝娜就是这么鼓励自己的。也正是因为这样,自己现在才敢套上这样的面具与他人交谈。
埃纳西林掀开帐篷,此刻的夜幕是一天中最暗沉的时候,算算时间,差不多该天亮了。
斜对面那个帐篷里的动静一直都没有停过,埃纳西林无法想象里面的孩子在经历什么。
其实在来到这里之前,埃纳西林从未想过这次委托这么挑战一个人的底线。他原本以为自己要做的就只是找到被绑架的孩子,保护好委托人,然后将玛非亚罪行的铁证传到协会。他没想到的是,这里的一切都不是人可以想象出来的凄惨。这里发生的每一件惨案只要流传出那么一件,协会就可以在舆论的支持下彻底肃清玛非亚。
但很可惜,资本的力量将消息封锁了。毕竟他们有的是办法堵住每一个进到这里的人的嘴,或收买或威胁或灭口或直接将其变成惨案的一部分……
……
帐篷。
“现在这些小东西的味道真是越来越好了,细皮嫩肉的。”体型中等,正系着皮带的男人咂咂嘴,看了眼躺在由碎布拼凑的“床”上的小女孩。
“嗤,看你那样。我可是听上面的人说了,这小东西可是那什么大作家的妹妹。你想啊,大作家的妹妹,滋味能不好吗?”另一个男人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转头接着实施他的暴行。
手脚被两指粗的铁链绑在床边柱子上的小女孩脸上是彻底绝望后的麻木与遭受肉体与精神折磨的痛苦。她精致可爱的小脸上彻底失去了以往的活泼开朗——那些美好被眼前两个人形的魔鬼剥夺了。她并不哭,或者说在被施暴时,她的眼泪就已经流干了,一同流干的还有她最该被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