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好灵魂。
“喂,你玩够了没?天都要亮了,还没玩够?”已经穿戴整齐的男人不耐烦地扯了扯西装领带,催促着另一个。
“你急什么?该死的,怎么就放不进去呢?这样就满了吗?”男人手中拿着与小女孩体型完全不符的事物,还想最后努力一把让自己的暴行使下一个人叹服。
“狗屎,你不走我可走了,天知道回去后要被那婆娘怎么念叨,她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我恨不得狠狠打她一顿。”穿着西装的男人嘴里咒骂着,而且用词越来越不堪入耳。
“行了行了,我好了。滚去外面抽根烟我就行了,话比XX的女人还多。”男人不耐烦地将手里的事物随便一塞,忍不住用脏话咒骂西装男人。
“嗤,你个XX东西,你XX的比我家隔壁那个九十多的老不死还要磨叽。”穿着西装的男人可不会任由他骂,“我发誓,你要是再慢那么一分钟我就用我的硬底皮鞋狠狠踢你!”
“狗屎,你就不能换句台词吗?你发的誓都够对训练营所有卖肉的说一遍了。”男人掀开帐篷的帘子,抽着劣质香烟走了出来。
“这时候就怀念起丹克粉(某种毒品)的滋味,要是现在给我来上那么一点,就算是那什么狗屁灵能使协会的来了我也能上。”男人吸了吸鼻子,幻想着粉末通过鼻腔进入身体的感觉,然后他就听见了一个带着温和笑意的声音。
“真的吗?那丹克粉还真是神奇呢。”一个十五六岁,穿着风衣,带着金色圆框眼镜的英俊少年就站在他们不远处,笑容温和而纯良,他身旁还有个长相中性柔和的俊美青年,怒不可遏地看了他们一眼后迅速走进帐篷里。
“晚上好先生们。”那个少年从口袋拿出一张卡牌,两人不禁幻想那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床上的状态。
“你有什么事?”抽着烟的男人没夹住烟,使其掉在了地上。但他毫不在意地咽了口口水。
“其实也没什么太大的事情。”
“我只想对你们说——”少年的语气一下变得冷酷,嘴角带上了一个疯狂的弧度。
啪!啪!
两声枪响,两颗子弹。
“愿你们在地狱不得安宁。”
手枪子弹并没有打向他们的脑袋,而是向着他们对蓝娜实施暴行的地方而去。
“啊!”惨叫声响起,这引来了帐篷内被姐姐抱在怀中神色木然的女孩的注意。
她看着外面跪趴在地上痛苦哀嚎的男人,麻木绝望的眼中似乎多了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