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的了不得,那些大人物,还用得着犯这事?青楼里什么样的美人没有?”
“要不我就说你不懂事呢,有人啊,就好这一口。”
“这倒是,你快说说,这什么样的身份?”
“听说啊,此人姓严,咱们朝堂之上,姓严的大人物,猜一猜?”
“我的天,该不会是那位吧?”
“哪位?”
“你他娘的正是孤陋寡闻,咱们当朝的相爷,可不就是姓严么?”
“放你娘的屁,相爷家的人,这是随便抓的?”
围观之人议论纷纷,这一朝宰相,权势极大,他家的人,岂是随便动的?
“这也就是他自己找死,忠勇军那位闽国公是好惹的?号称杀神,向来眼里惹不得沙子。”其中一人不屑道,任你再牛逼的存在,去了忠勇军的地盘,那都不好使。
“也不是这么说,你看看这待遇,人家国公爷,还是给了足够的优待的。”另外一人反驳道,这是犯人该有的待遇?
藏在人群中的郑武,面无表情看着这一幕,他眼下需要做的,就是跟好了队伍,等待相爷的命令。
进了城之后,骑兵全部放慢脚步,缓缓朝着驿站而去。严墨生的所作所为,开始慢慢被拼凑齐全,逐渐传播开来。
一些围观的群众,被鼓动起来,在地上捡起垃圾往马车丢去,梁才度拿起斗篷披好,他早有准备,不想受无妄之灾。
这一举动落在围观群众的眼中,简直就是鼓励,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纷至沓来,将牢笼中的严墨生给淹没。
严墨生坐在马车的角落里,动也不动,每到一座城就会如此,他早已麻木。
直到马车驶进驿站,围观的人群才逐渐散去,这些人回去之后,会大肆宣传,明天出城,会有更大的阵仗。
郑武住在驿站旁边的客栈里,特意订了最靠边的房间,站在窗口就能看见对方居住的小院。
只见马车行至小院之后,就有人打开牢笼,将里面清理打扫。至于牢笼内的严墨生,则戴起镣铐,被带入客房去休息。
严墨生的房门外,站着两位装备齐全的士兵警戒,院子里也有数人布防,绝不可能偷偷潜入。
突然有人朝着这边看来,郑武连忙一个闪身,直接离开窗口。
郑武思来想去,只有在被众人围观的时候,下手最为方便。一旦进入驿站,他连接近都是一种奢望。
“叶大人,我刚跟驿丞交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