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要御马秘药的时候,那个正襟危坐其貌不扬的老头子忽然间翻脸了,怒道:老夫只是一介草民,懂些马道而已。不是什么秘术师,这样的配方已是为人不齿,等同于杀戮。企能随意送人亵渎御马之道。”
说完,大师转身拂袖而去。任凭贾淮怎么道歉挽留,倔强得连头也不回。
“还真是个固执的老东西,仗着有点能耐,翻脸比翻书还快。”贾淮在心底冷笑,同时庆幸当时多亏还留了一些药汁。没想到还派上了用场。
冷风灌入山脊像把锋厉的刀发出金属的嗡鸣,抽在邪小七热腾腾的脸上,头痛欲裂。前面的路口曲折回转,从一处高岭的侧面斜插到两片山崖交汇处。山体断层天然形成一条狭窄栈道,五尺宽的路面勉强可以通过一骑。右侧靠着嶙峋的山石,高约百丈,悬嵌在孤峰之间,幽绿暗黑的谷底深不可测。
前面的陡坡倾斜角度刁钻,几乎没有回旋的余地。贾争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只要下手够准够狠。到时候别说徐厉捕头,就是天下第一神探也只能束手无策。
那么短的一瞬间,邪小七倏忽有了种错觉,看见漫山遍野的蓝莲花盛开在清澈的湖边,重瓣嫩蕊,华丽灿烂。静静的湖水勾勒出母亲婀娜的身姿。邪小七想喊发不出声音,伸出双手竭力想抓却又什么也抓不住。只能看着母亲的影子渐渐模糊不清消散在苍莽的虚空里。猛然只觉心头一空,血液完全凝住,说不出一句话来…
如果时间能够倒流,画面再慢放数十倍。就能看到电光火石的一瞬间,贾淮究竟作了些什么。
在“寞战”几乎要与“惊雷”并驾齐驱的时候,一根钢针无声的自贾争的嘴巴滑落,如同风吹落叶一般没入邪小七的脊背。于是一丝邪恶的笑容挂在贾淮的嘴边。他不必理会是否可以击中要害,也不需要再补上一刀。因为锋利的针尖涂抹了掺了御马秘药的毒物,将会在瞬间控制人体的中枢神经及感官系统。轻者器官衰竭半身不邃,重者丧命。
同样遭此厄运的还有那匹用生命奔跑的“惊雷”。那么庞大的身躯挣扎着摇摆着最后小山般轰然倒塌,卷起碎石烟尘同它的主人一道滚入幽暗的深渊中……
就在这一刻,远在千里之外的邪不录心口隐隐刺痛了一下,感觉肺部充满了刀割般冰冷的空气。他深深呼吸了几口。掐指一算出来也有些日子,事也办的差不多了。第二天邪不录吩咐伙计准备行囊打马返程…
“这个孽障,我回来也不过来打个招呼。还在外面瞎混,真是扶不起来的阿斗。妄费家族长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