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了结了,什么时候咱们就走,横竖拿一样的月钱。”
“正是这话。”
绮兰也不待多说,心中只想早早看到溪墨。
秋纹一听,心头也起激荡。大爷回府,那柳爷也跟着回来,势必会过问起自己。如此说来,自己仍旧有机会辩白。
面前的姑娘是老太太跟前的人,瞧着也面善,见她要走,秋纹低声说了一句:“绮兰姑娘走好。”
绮兰一听,又纳闷又好奇,少不得又回头。
“你一个身陷囹圄的人,为何还关心我?”
“我被关在柴房,有冤不能伸,有苦不能诉。难得姑娘不鄙视我,和我说话,语气里透着和蔼善意,秋纹何德何能,心里已经很感激了。姑娘既要走,我怎能不问个好呢?”
秋纹就是河里的浮萍。谁能拉她,她便投谁青眼。
顾不得了,真的顾不得。
她不想被撵,不想流落大街,更不想背负窃贼的名声惶惶不可终日。无人相救,只有自救啊。
绮兰就有些感慨了。
她看出秋纹眼底的渴望。
这样渴求的眼神,令她想起自己五岁那年,被大总管领到老太太跟前,战战兢兢,生怕老太太瞧不上,再次被人牙子卖到别的地方。
后来,老太太告诉她:绮兰啊,那会子我不缺人。但是你机灵,眨巴眨巴眼儿,可怜见的,见了我又那么乖巧,还主动给我捶背。你的小手在我的后背一捏呀,我就心软了……
绮兰便与她一字一句道:“你是个有心的。能说出这话,可见并不糊涂。或许偷窃一案,另有蹊跷,但我终究不是大爷院里的人,真正我也爱莫能助。你若真无辜,那更不能坐以待毙。”
绮兰走了。
秋纹呆呆看着她。
两个媳妇就过来讥讽,将柴房门关了。“你这丫头,又何必多言多语?人家听了,只当你疯癫!”
秋纹愣了愣,看着柴门一点一点地闭合,光线也一点一点地昏暗。她像打了鸡血一样,全身充满了力量。
“我要出去!”
两个媳妇就笑:“别说疯话了!乖乖进去,等候发落!”
“不,我偏要出去!”
秋纹大嚷一声。她像中了邪一样,猛然扑过来,牢牢握住门栓,偏不让柴门阖上。她力气大,两个媳妇愣是比不过她。
她们对视一样,再次合力闭门。
“我要出去!你们让我出去!我要见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