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见柳爷!我是冤枉的!我……不能白白耗在这里等死!”
她的嘴里,更是发出一声痛苦的吼叫。
为什么一下又变了态度?
秋纹不知道。
或许是绮兰的那句“不能坐以待毙”激发了她生存的斗志。她能在养母家熬过十几载,便也能在史府绝境重生!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将命豁出去,只要能得清白,性命可以丢一边!
她怕两个媳妇喊人,心生一计,看向左侧,口中惊呼:“啊……有蛇……有蛇……”两个媳妇不知真假。柴房潮湿,兴许就有大蛇。她两个头一低,眼一觑,秋纹趁机逃出去。她不知道东南西北,哪儿有路,就朝哪儿逃。
路走越宽,越走越齐整。
两个媳妇慌神,嘴里咋咋呼呼,紧紧跟在后面。
秋纹一口气奔了老远。再拐一个道儿,路更宽敞雅致了。“咕咚”她撞上一人,肩膊受了疼,瞬间就倒下了。
从穿廊走过的,正是史溪墨和柳剑染。
秋纹撞上的,是溪墨。她肩膊虽痛,但溪墨疼痛不亚于她。溪墨伤口刚愈,因这意外碰撞,只怕口子又撕裂了几分。
溪墨站定。
秋纹跌在地上,惶恐抬头。
那厢,柳剑染已在疾呼:“秋纹……你……你怎么成了这样?”
眼前的女子,却是烧火丫头秋纹。但她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脸色苍白,瘦弱不堪,瞧着就是一个乞丐模样。
李显贵到底怎生断的案?
他恨不得一手将她拉起来。
溪墨打量她,微微皱眉:“你,到底怎么回事?”
秋纹看清面前的二位爷,只有他二人才能扭转乾坤,改变自己的命运。想起绮兰之言,秋纹抬起头,目光平静,一字一句:“大爷,柳爷,我真是冤枉的!我没偷老姨奶奶的金钏,天地为我作证,天地为我作证,天地为我作证!”
说完这话,她又咚咚咚地磕头。
柳剑染受不了了,一把将秋纹扶起。“从始至终,我都是信你的!”
秋纹不起,仍旧满脸悲戚:“大爷,柳爷,我被养母虐待,被逼卖身为奴,进入史府不过一月,我整日在厨房烧火,几乎吃睡不离,又哪里有时间偷窃!”
是呀,哪里有时间偷窃!
金钏失窃之前,她已经三天未回通铺,只在灶房寻一些绵软的稻草,铺上席子,将就睡觉。这些,是有人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