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皇脸色有些沉着。
赫无双垂头道:“陛下,既然老将军不知秦念之此举是为何意,那便只能等秦念之本人到来了。”
越皇嗯了声:“那便等。”
他倒要看看,这秦念之亲手把自己送上绝路到底因为什么。
由于囚车不像单独骑马一样,所以速度有些慢。
这让南越百姓倒头一回把秦念之的模样瞧的清清楚楚。
“主子,你当真要去大理寺?”
巧得很,那辆玉骄又出现在了秦念之的几百米外。
不过这次是在秦念之的后面。
钦北御抬眸看了眼撒着阳光的骄帘:“不去。”
不去?
傅尧一愣,钦北御淡声道:“我让你去大理寺的方向,是想让你找一个离大理寺最近的地方。”
钦北御虽贵为南越国师,但他有特权不用上朝。
所以即使是朝堂中的官员都没见过钦北御几面。
傅尧恍然:“原来如此,主子不露面也是好事。”
以往南越发生再大的事钦北御都毫无踪迹,这回秦念之受审他就出现的话,指不定有人以为他们私下有交际。
钦北御倒无所谓,但秦念之就不一样了。
想到这里,傅尧挑眉:“没想到主子竟是想的这般周到。”
他以为钦北御是为秦念之权衡,实则他只是单纯不想看到那些人罢了。
“走吧。”
玉骄融入人群之中,纵然放在秦念之身上的目光皆不同,但她还是下意识睁开眼瞥了眼身后。
陈王府。
陈飞昨夜被人发现重伤在街道,很快就被送回了府中。
此时的他,正躺在床榻上难以动弹。
“哥你醒了?”
待陈飞刚睁开眼时,耳边便传来了一道声音。
陈烨,陈王府次子,陈飞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陈飞垂眸看了眼他赶紧端过来的杯子,里面正流淌着纯净的水。
“现在什么时辰了?”
许是昏迷了一整夜,陈飞脑袋十分迷蒙。
“已经辰时了。”
辰时?
陈飞昏胀的脑袋一疼,撑着手便欲想起身。
陈烨见此一把按住了他,还带着稚嫩的脸庞满是担忧。
“大夫说你内伤极重,不能有太大动作,以免牵扯到伤口。”
他妄言指责太子,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