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慈葭所禀告的事情后,方才还在冥孤决放松自若的神情立即就紧张了起来,他似乎被慈葭所说的事情给惊到,一直猛的灌下茶水,不顾什么茶仪之态。
易从安在一旁,
倒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那番笑脸在他脸上从未消散过,依旧是那么的耀眼。比地府之中的永不消灭的冥火闪烁的光色还要显得迷灿。
易从安自被慈葭带出来的那一刻,就一直望着冥孤决。
倒是冥孤决,被他左看看右瞧瞧的样子弄得有些莫名的尴尬,一直没有迎上易从安投来的目光,甚至有些闪躲、逃避。
透过易从安的眸中去,你会不由的发现,他眼中的冥孤都好似渡了层金光似的,是那么的明耀,就似那本就洁白的堆积的银雪,又被一束金灿的佛光打照,因而度了一层璀璨夺目的金色,金银交错,汇织出了一道与众不同的斑斓。
一旁的卞城王当是瞧着这怪昧得令他快要窒息的味道,终于是忍不住问道:“不知,易公子,生前是在何处?”
被这么一问的易从安,
似被人狠狠撕开了一层才得以结痂的伤痕,方才还嬉笑的脸颊瞬间就收了起来,他转眸看向卞城王,脸色化为了另一种带着半分厉色的笑颜,与单独面对冥孤决之时的那番脸色完全不不一样。
易从安外历沉定,冷冷的看了卞城王几许过后,才以一种极为平缓的语气说道:“嗯?在何处?不知司主这番问我,言中是何意?不妨直说,何必兜转呢?”
易从安硬生生的将被动转换为了主动,让卞城王一时有些失措,竟是半会搭不上话。
卞城王--石風看向一侧静坐着的冥孤决,眼神之中似在请求,是否应该在这里继续明说下去。
冥孤决放下手中的茶盏,依旧似动不动的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卞城王继续。
他似乎也想听听这易从安巧言令色般的利嘴,会道出点什么名堂来。不过,
冥孤决忽然想起,方才卞城王听到他身边那女司说完什么之后,脸色顿时就转变了的模样,不知怎么的,他现时心中竟是开始有些莫名的忐忑不安。
“呵呵~”卞城王先是缓然的干笑了两声,又继续说道:“易公子,你不必如此敏觉,我只是想简单询问你两句话。”
“嗯。”易从安简单一应,两手一摊,示意卞城王继续。
“易公子,你的冥身与平常幽冥颇为不同,似乎对冥界的一切事物,包括我冥界的冥修之法,皆是度身定造般的融洽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