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此等幽冥奇才,真是我冥界万年难道一遇,故,我才会忍不住多询问了易公子得多一些,还请易公子莫要见怪。”卞城王说着,话声落尾之际还真是十分恭敬般的伸出了手,朝着易从安就是赔罪般的做了个礼。
一旁站在的慈葭见着司主这般,亦是随着一道做了礼。
“嘿~冥主。”见得已心石落地般沉淀的答案,易从安倒也是不觉得别人的夸耀是否过头,就是不回答,似默认了下来,他抬起脸颊,朝着冥孤决得意的笑了一笑,似得了夸耀之后,要与自己的亲近之人‘炫耀’般的,搞怪得紧。
冥孤决听到这里,暗下悄望了一眼与自己一同坐着的石風,好似是在与他确定着方才的东西,是否当真属实。
石風不语,只是默的点了点头。
“慈葭,你先带易公子下去把,我与冥主还有事情商议。”卞城王望着一旁厉色禀身站着的慈葭缓缓说道。
“是,司主。”
慈葭轻声应了过后,便给易从安使了一记眼色示意他赶紧跟自己退下。
易从安倒也没有什么要闹事的意思,幽幽的再瞧了一眼冥孤决之后,就跟在慈葭的身后,安静离了茶阁之地。
见身影愈行愈远,
冥孤决这才继续了方才的话题:“石風,你方才所有的,可有隐藏?”
“冥主,答案,适才石風都已经说了,当真如此,那易公子就好似天生为了冥界而生的一般,对冥界的一切都能都无比的适应,只是...”
卞城王说道这,顿了顿。
“只是什么?”冥孤决问道。
“只是我豢养的鸑鷟还普探到,在这易从安的冥身之内,好似还藏匿了一股什么眩力莫名强劲的东西,究竟是为何物,鸑鷟是如何也普探不出来了,应当也不是什么对冥界存在威胁的厉害之物。这唤做易从安的幽冥,当真是那日,地府生魂闹大乱之时,在出入之处可怜苦求留在冥界的生魂?”
“嗯。”冥孤决应道,他眸光有些飘忽不定,“对了,逃到北邙地界的相柳生魂,近日石風你隶下所管制所派出去的冥探可是有何消息?”
“说来也是奇怪,这相柳生魂在白夜助之下,逃到了北邙地界之后,就与那缩头乌龟一般的躲在那里,既不惹是生非,也不抛头露面,倒是显得十分安分。”卞城王道。
“也好,既是如此,那便找个适宜的时机,设计再度将那相柳抓捕回冥界,重新关押至深渊地牢,如若再不行,那便将他永生封印在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