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苏武。苏武走到那个男子跟前问道:“你是什么人?”
男人的眼中布满血丝,恶狠狠地盯着苏武,那眼神就像是一只受了伤的饿狼,就连素来胆色过人的苏武也不禁后退了一步。
突然,男子挣扎着跳起来,和身向苏武扑去。周义当即飞起一脚,狠狠踹在他的胸前,
男子飞了出去,摔倒在地,口喷鲜血。
周义怒骂着举起掌中的铁枪就要结果他的性命,苏武一声大喝:“住手!”周义的铁枪停在了半空。
苏武轻轻叹了口气:“他可能是镇上唯一的幸存者。这是惊吓过度所致,不要难为他。”
脚步声响起,尉屠耆、班龙等人冲进门来,登时被眼前的情形惊呆了。班龙赶忙上前扶住摇摇晃晃的长腿。苏武转身道:“班龙,你赶快为长腿包扎伤口。”班龙扶着长腿走出屋去。
苏武吩咐:“刘彪、周义,你们辛苦一下,将这几间房中的尸身清出去。看来,我们今夜只能在此落脚了!”
周义应了个“是”,回身向众金刚道,“大家动手吧!”墙角边,那个男人死死地盯着苏武。
深夜,轮台北门城门大开,一队官军飞马而入,每个人手中都用竹杆挑着几颗人头。
大将军府内,李广利大步走进正堂。一员副将快步迎上:“大将军。”
李广利问:“找到呼延赞了吗?”
单垣兴奋地道:“自从前日得大将军将令,兵发三路追剿逆贼呼延赞,到今日,我军已在天山中与贼党交锋数次,大获全胜,斩获敌匪首级数百!”
李广利大喜:“真的?”
单垣道:“第一队殷将军已派人回城献捷!”
李广利双掌一击:“好,传我将令,第一,重赏得胜官军;第二,严令诸军,十日之内务须击破呼延赞叛党,不得迁延枉顾!”
单垣略一迟疑道:“这,十日恐怕太紧了吧?呼延赞骁勇善战,诡诈异常,此次兵败定然隐遁山中,不敢直接与我军交锋。”
李广利厉声道:“那就把他逼出来!呼延赞、赫连兀必须死,而且,务必要在钦差到达轮台之前,将这二贼剿灭!否则,我们的处境就会非常不妙!”
单垣高声答应着走出正堂。李广利深深吸了口气。
夜幕降临,轮台关笼罩在一片肃杀的气氛之中。周围静得可怕,连一声犬吠都听不到。
一户人家院里,班龙提着一只鸽笼,边走边对身旁的尉屠耆埋怨道:“公孙将军也真是